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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奸到流水深夜在陌生人面前和继父做爱被干得哭着叫爸爸求饶(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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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渐渐深了,列车平稳行驶,车厢内只余下寥寥可数的乘客,等待着终点站的到来。

这些乘客貌似并不普通,他们三三两两聚在车厢一角,像繁殖在阴暗处的菌落,簇拥着,身体相连着,制造出低沉或压抑的喘息和低吼。

那些黏连的水声和沉闷的撞击声在车厢内传递,极轻易地调动起人心中最原始的欲望。

黎哲被一只手捂住眼睛,他仰起脖子和男人接吻,唇舌和对方极尽缠绵,身下仍在接纳对方的粗硕,每一次进出都令他战栗,人很容易受到环境的影响,当知道身边的乘客或许和自己一样后,他心里的害怕神奇地一点点消失了。

在这里,他和继父的行为并不稀奇,怪不得段飞会把他带到这里来。

原来世界上有这种地方。

他十几年来的认知在和段飞的短暂相处中被多次打破,平静下来之后,他尝试找出认知破碎的挫败感,然而并没有。

他回想起度安在书中描写过的情节,虽然现实和书中的故事八竿子打不着,可他终于有点体会到主角推翻束缚,放飞自我的爽感。

这个念头一出,他就吓得不轻。

这不应该。

他从始至终都应该只是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正常人,这是他努力的方向。

黎哲拼死拒绝了段飞抱他出地铁站的建议,他两条腿都是抖的,拢着衣领问:“你怎么找到这样的地方的,跟很多人来玩过?”

他们在地铁站外吹了一脸温暖的夜风。

段飞道:“我第一次来。”

黎哲道:“呵。”

段飞道:“我骗你有什么好处吗?我说过我是个……”

“实事求是的人,我也说过你在我这……”

“算不上是人,我知道,所以,问题又回来了,我骗你有什么好处?”

黎哲继续呵呵两声,表示答案尽在不言中。

一只手忽然伸过来在他脑袋狠狠揉了几下,他立刻愤怒了,扑上去掐段飞脖子。

段飞张开双手将他按在怀里,在他脸上吧唧亲了几口,亲得人又红了起来,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害羞。

黎哲挣扎了几下,气不过而张口狠狠咬在段飞肩膀,直至嘴里弥漫着血腥味才松开,相当嫌弃地啐了一口。

段飞摸摸那两个渗血的牙印,捏起继子后脖子威胁:“臭小孩,你死定了。”

“老东西你比我大呢,要死你先死!”

“小东西忘性真大,刚才还哭着求我放过你呢,要在这里帮你回忆一下吗?”

“变态!”

人潮早已散去,他们在彻夜不灭的路灯下搂作一团,黎哲气得又啃了段飞几口,最后累得靠在对方身上,那人一手抱着他,低头用手机打车。

“不怕我真的卖了你?”

黎哲看看他脖子上带血的牙印,闭上眼睛哼哼两声,没有说话。

直到上车,他也没有问段飞要带自己去哪里,就这么瞌睡了过去。

段飞把他往车门上撞的脑袋小心捞过来,轻轻靠在自己肩上。

黎哲没有等到母亲的电话,他一直犹豫要不要打过去,结果就是始终没有拨出那个不算熟悉的号码。

他和段飞就这样别扭地相处着,谁也没有提母亲。

他经常将自己锁在书房做作业,在这种高强度模式下,暑假作业很快就被消耗完了。

作业整整齐齐码在桌面上,每一页都写满了答案,而黎哲怎么也找不到属于自己的答案。

有人敲响房门,他不作声,门外那人很有规律连敲三下,然后停顿,听不见声音,继续敲三下。

黎哲起身去开门,看着门外的继父。

“十几岁的小孩干嘛整天死气沉沉,你这正开花的年纪弄得跟枯藤老树似的。”

在别人口中黎哲是安静乖巧优秀,在段飞口中就是“死气沉沉”、“枯藤老树”。

黎哲嘲道:“哦,那世上当后爸的标准是不是还得看您?”

段飞笑而不答,问道:“你作业做完了?不出去玩?”

“不喜欢。”

“你妈妈是不是很少带你去玩?所以你不喜欢外出?但是我看你对外面挺好奇的。”

上次带黎哲去“坐地铁”就看出来了,去时坐车黎哲喜欢看外面的街景,到了陌生的地方眼中流露出的好奇是掩饰不住的。

黎哲眉头一皱,表示自己很不高兴:“关你什么事?你爱去哪去哪,别管我。”

完全不知道自己间接承认了对方的话。

段飞的话勾起了黎哲一些很不好的回忆,他小时候非常羡慕同学有爸妈带出去玩,每次假期后同学们在一起聊和父母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他永远插不上话。

他不是天生孤僻,只是很多时候没有办法。

人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这一点黎哲从小就知道。

他是母亲嫁入豪门的筹码,他还没出生,六十多岁的父亲就在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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