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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确认了唐泽静不会从椅子上挣脱后,奥蒂利亚仔细端详着眼前的子弹“将少量汞压缩到子弹头,不用射击要害也能取人性命,很有创意,可惜你枪法太差了。”
唐泽静死死盯着奥蒂利亚,额头上的青筋不断跳动。“你还记得你在塔兰托小镇……”
奥蒂利亚轻轻按压唐泽静被枪打得粉碎的膝盖。“我根本不关心你为什么会来刺杀我,我只想知道是谁把我在这里隐居的消息透露给了你们。”
唐泽静死咬牙关,汗珠从颤动的面庞滑落。待到奥蒂利亚收手时,唐泽静将一口血水喷在了奥蒂利亚的脸上。
只是简单地擦了擦脸,奥蒂利亚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调味的白酒,接着将白酒浇在了唐泽静已经血肉模糊的膝盖上。
“啊啊啊!”剧烈的疼痛让唐泽静再也无法忍受,惨叫声在房间里回荡。
奥蒂利亚将食指放在嘴边。“嘘,有人正在睡觉,我想我们应该稍微安静一点。”
“不要这样……”奥蒂利亚有些惊讶地扭头,发现赤脚站在门口的陈君仪。“不要这样……求你了。”惨烈的场景让过去的记忆涌上心头,陈君仪双手抱头蹲在原地。
看着陈君仪瑟缩颤动的肩头,苦涩的痛楚印刻在奥蒂利亚的心脏。
“你很幸运,我决定给你一个痛快。”奥蒂利亚犹豫了片刻,然后放下酒瓶,将一旁的匕首握在手里。
“你会下地狱的。”唐泽静咧嘴笑了笑,露出带血的牙齿。
“所有人都会下地狱的。”奥蒂利亚温柔地将匕首送入唐泽静的胸膛。
在唐泽静的瞳孔失去光芒的瞬间,奥蒂利亚听见了齿轮转动的声音,滴答,滴答。像是受惊的猫一般,奥蒂利亚瞳孔迅速缩小,全身寒毛倒立,这个声音她曾在战场上听过无数次。
奥蒂利亚拼命冲到陈君仪身边将她抱起,随后毫不犹豫地从二楼的窗户一跃而下。
在巨大的热浪将奥蒂利亚与陈君仪重重拍打在地面的前一秒,奥蒂利亚的脑海里想的只有一件事。
好轻,她是不是又没有好好吃饭。
“四月,等一下我们要去见一个很凶的人,你一定要听话。”女孩一脸认真地抚摸着金毛的脑袋。仿佛是听懂了小主人的话,金毛安慰似地舔了舔女孩的手心。
大门打开,金毛跟随女孩走进书房。书房宽敞明亮,其中的家具大多以灰暗的颜色为主,在大门对面的墙壁上,一张画着染血剑柄的油画肃杀地注视着房间里发生的一切。油画之下,一个男人面无表情地坐在办公桌后。
看到女孩走进书房,男人从办公桌后站起身来到女孩面前。“奥蒂利亚,我说过庄园里不允许出现狗,你应该明白忤逆我的代价。”男人俯视着微微发抖的女孩,蔚蓝的眼瞳冷漠而压抑,像是一块万年不化的脏冰。
金毛察觉到小主人受到的威胁,一边低吼一边怒视着男人。女孩紧紧抿住发白的嘴唇,随后用力拍打金毛的脑袋。“对不起,父亲大人,我会将四月送走的。”女孩抱住已经嘘声的金毛,畏缩着跪在冰冷的地板上。
“奥蒂利亚,你知道吗?你有时候真的软弱得让我想吐。” 在看见女孩跪在地上后,男人眼里闪过一丝不加掩饰的厌恶。“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你亲自杀了这条狗,要么由我来动手,但我保证过程会痛苦得多。”男人迎着女孩不可置信的目光笑了笑。“我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的,毕竟这是你最重要的朋友呀,不是吗?”
剧情到一半了吧……想问一下大家对攻的看法:
1 罪该万死,不值得he。
2 十分厌恶,希望可以狠狠虐一下,或者以死赎罪。
3 态度保守,可以接受后续剧情的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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