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責無旁貸(微H)(1 / 2)
乱伦衍繁月颤抖着手,解开自己的衣带,脱去了外衣。皆下来是单衣、长裤、褻裤……直至全身赤裸为止。即使没对上曹旻翰的眼,那火烫的视线依旧扎在他肌肤上,令他全身都泛起一股甜蜜的痠疼。他低垂着头,一步步走向床边的男人,直到与他足尖抵着足尖。他伸出细瘦的手臂,替男人脱去长袍,然后微微倾身,试探似地轻吻着男人的喉结。曹旻翰清了清喉咙,衍繁月抬眼,就见他比了比自己的唇瓣,笑得邪恶。衍繁月只好红着脸,送上自己的唇,轻贴上对方的,辗转吸吮舔舐……然后再往下,舔过男人的颈子,细细吻上男人精壮的胸肌……他想起那日被这壮硕的胸膛紧紧压着,欲仙欲死的自己,亲着亲着,身体也微微发热了起来。啊……真是不知羞耻……竟然……望着皇上的身躯发浪……太糟糕了……衍繁月虽自厌地这么想,但吐息已经微微紊乱,雪白的身躯也漫上了一层霞光,白中带红,煞是好看。衍繁月的头颅逐渐往下,双膝缓缓落地,终于直面男人的腿间。那处在薄薄的布料下,已经隆起了一个小丘。这就是那天……把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坏东西……衍繁月克制不住大量分泌的唾液,伸出手,缓缓褪下男人的裤子。曹旻翰则是自始至中,都乐在其中似地任他摆佈。暴露出来的肉柱即便只是在半硬状态,依旧看得衍繁月目瞪口呆。皇上……当真是天赋异稟……那日欢爱,太惊慌、太害羞,仅仅用手触摸过,并没有亲眼见着,现在一看,果真是庞然大物……光是龟头就大概有鹅蛋大小,棒身泛着紫红光泽,上头青筋毕露,辐射着满满的雄性气息。好厉害啊……这么勇猛的男人……的确不可能忍着一路途都不发洩的,自己……的确是责无旁贷……衍繁月恍恍惚惚地想着,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握住了那棒身,发现自己竟然一手也无法圈握。好烫……好硬……皇上的……是什么味道……?腥羶的麝香气味诱惑着他,让他伸出羞怯的舌,试探地舔了下那龟头。「呼……」
曹旻翰发出一声低喘,而衍繁月的舌尖也嚐到了体液的腥涩味。那滋味,唤起了他已经很熟悉的,侍候男人的本能。他张口,吞入了那粗长的阴茎。「唔……咕……呜……呼……」即使那肉柱的尺寸要全数吞入实在有些吃力,但衍繁月半舔半吞,半用手掌辅助,甚至还侧过头,用上软嫩的颊黏膜……作得有模有样,惹得曹旻翰不住发出舒爽的喉音,哑着嗓道:「哈……月儿……很熟练嘛……果然先前清纯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吧……朕的鸡巴好不好吃?嗯?」曹旻翰揪住了他的长发,化被动为主动地按下他后脑杓,打定主意就是要享受衍繁月的深喉口交。那粗大的肉柱一下子顶至咽喉口,衍繁月忍不住发出亟欲窒息的呜吟声,脸孔胀得更红,泪水也溢出了眼眶。曹旻翰抵着他的咽喉抽送了好一阵才松开手,衍繁月吐出口中的阴茎,不住呛咳,眼泪鼻涕淌了满脸,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曹旻翰更变本加厉,『啪』地将镀满唾液的阴茎甩到衍繁月细緻的脸颊上,羞辱似地滑动,弄得他脸上更加一片狼藉,曹旻翰则是因为能将原本冰清玉洁的莲花人儿弄得这般凌乱狼狈,而感到更加兴奋不已。之前用治疗男性雄风这藉口,虽然也能够品嚐到这可人儿的身子,但毕竟怕被他看破手脚,不敢太过张狂。现在状况可不同,现在是对方有求于自己,心甘情愿要服侍他了,他自然可以纵情享用了。曹旻翰在床第之间的作风原本便是强势且霸道,没什么怜香惜玉之心,将嬪妃们折腾得死去活来、哭哭啼啼更是家常便饭,只能说衍繁月若是以他们先前唯一一次欢爱的经验来揣度这人,绝对会发现自己大错特错!至于衍繁月的感受则更为复杂:虽然他出身青楼,但曹修存将他捧在手心,在床第间温柔多情,为怕他难受,更是很少让他用口服侍。是以,被这样粗暴且羞辱地对待,莫名地让衍繁月心口升起一丝奇异的感受……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喜欢殿下那样斯文有礼的方式—毕竟,他在青楼,已经经歷过太多只把他当洩欲工具的客人。可,现在被曹旻翰逼着深喉,又把那充满雄性气息的肉柱炫耀似地在他脸上滑行,他却不觉得厌恶或愤怒……反而因为这种被凌辱的羞耻感,浑身都火烫了起来……眼前男人在他心中的形象更加像是天神一般,也让他更意识到:自己在对方面前,就只是个低微的凡人,仅能顺从、匍匐,无条件地接受对方赐予他的一切。衍繁月双眼迷濛,下腹呼应着颊上火烫的触感,一阵一阵的闷胀、紧缩……这回,不待曹旻翰的指示,他便主动侧过脸,软舌绕着那龟头兜转,发出一种美味般的『啾啾』声,脸上表情陶醉而迷茫。曹旻翰满意地勾起唇角。在床上阅女无数的他早就看出衍繁月是属于那种外冷内骚的类型。也许先前在青楼的经验会让他误以为自己嚮往的是安稳忠贞的关係,但是,其实他敏感而多情的身体,根本就期待着被男人狠狠糟蹋凌辱。越是被弄得乱七八糟,越是能让他兴奋—看看他,现在不就自动自发地在舔他的鸡巴了,还一脸淫荡的样子,果然欠干!曹旻翰伸出脚,精准地踩在衍繁月腿间,脚掌用上了力道踩踏搓弄,衍繁月发出了一声呜吟,脸上的表情似是疼痛,也像是愉悦。「月儿,朕都还没碰,你这儿……怎就这么硬了?帮朕舔鸡巴,就让你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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