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a的嘴怎么什么都会(1 / 2)
adoni站在病房外,看见席佑正在吃东西,腮帮子鼓起来,半天咽不下去一口。
他看了不短的时间,直到郑廷出病房接电话才发现一直偷窥的adonis。
“怎么不进去?”郑廷问,然后接起电话走远。
adonis推开病房门,和席佑那双晶莹的眼睛对上视线,被席佑躲开目光。
“医生说了……最近都不可以。”席佑像是赴死得壮士,一开口满是悲怆。他希望adonis能可怜可怜自己的屁股,至少这段时间内不要再粗暴的闯进来。
adonis眉头微皱,忽而嗤笑一声,在席佑的病床旁找了个位置坐下。他抬起小臂,手掌靠近席佑的脑袋,曲起食指卷起一缕黑发,不轻不重地把玩。
“你是第一个,能让我这样容忍的家伙。”adonis语气平静,仿佛把席佑操进医院的人不是自己一样,“放心,我很珍惜你,而且以后日子还长,不着急。”
席佑掉了一地鸡皮疙瘩,好恶心,这人不论干嘛都让人毛骨悚然。
“你最好真的是这样。”席佑扭头将头发从adonis手里抽出来,不再和他有交流。
“啊……这么一看脸真的很可爱。”adonis掐着席佑的下颌,强迫他看着自己,目光火辣地扫视着席佑的五官,“生气的样子也好看。”
adonis将吻印在席佑的唇瓣上,扣着他下颌的手指稍一用力,轻松卸开席佑上下牙关,使得他不得不张开嘴忍受狂风暴雨般的侵犯。
今天的吻和昨天不一样,席佑能感受到,眼前的人又变成了开始那个毫无人性底线的混蛋,好像昨天那个将自己狼狈面暴露出来的男人已经死了。
然后席佑被呛得眼泪不止,狠狠咬在adonis的舌尖上。
“嘶……”adonis倒吸一口冷气,显然没想到席佑的反抗来得这么突然。
不过adonis似乎并不反感。
他将舌尖上的血舔涂在席佑下唇上,瞬间染红了席佑惨白的嘴片。
血液几乎干涸在嘴唇上,紧绷的感觉让席佑感到一阵恶寒。他一只手推搡着adonis的肩膀,另一只手则企图擦掉嘴上的血渍,被adonis反手钳制,动弹不得。
adonis轻柔舔掉席佑嘴唇上的血污,吸吮被血液涂满的下嘴唇,血腥蔓延在二人口中。席佑下唇发麻,已经被嘬得肿起来,阵阵刺痛的感觉冲撞着大脑。
adonis放开席佑,他的下唇呈现出与上唇截然相反的盈润,褪去一开始的苍白,换上病态的红。
“你是不是有病!”席佑用手指轻触一下下唇,灼烧的痛意直击灵魂,“疼死了……”
接着郑廷推开病房门,就看见贴得很近的二人,以及席佑被亲肿的嘴唇。
adonis迅速起身,在郑廷还没开口说话前就离开了病房,还撂下一句话:“好好养病。”
席佑神色复杂,望着adonis离开的背影久久不回神。
这么轻易就离开了,是不是证明自己已经对他没有吸引力了?
太棒了,终于可以正常生活了。
之后席佑认真治疗,认真康复,忍受着被人翻看生殖腔的巨痛,在日复一日的看着冰冷仪器进入体内工作后,成功痊愈准备出院。
此时暑假已经过去一半儿,接近尾声。
这天,席佑在医院后面的花园里遇见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两人相视良久,对方先了口。
“学生!好久不见,八音盒收到了吗?”崔知瀚拄着拐朝席佑走来,他的右眼被缠绕起来,只剩下略微能看出形状的左眼,似乎受了不简单的伤。
说实在的,席佑第一眼并未认出眼前的家伙,那日见面天太黑了,自己根本没看清对方的脸,加上现在这样被包得像个粽子,他更是不觉得这是自己认识的人。
席佑愣愣点头,有些不知所措地抬眼看向那张面目全非的脸。
“您这是……?”
崔知瀚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脸,颇为自豪道:“哈哈,你说这个?那是因为我抓到了一条大鱼,这是荣誉的证明!”
崔知瀚是从刑警队被贬到派出所的新人,因为呈个人英雄主义导致行动失败,这次靠蹲守犯罪团伙据点又被上级领导保了回去。席佑的八音盒,是他在行动中的小插曲。
“话说回来,我还不知道学生你的名字呢,我们互相留个联系方式?”崔知瀚像小狗一样,笑起来阳光有活力,对席佑貌似有着不一般得兴趣。
“啊……”席佑犹豫了,他只有adonis给的手机,说到底不是自己的东西,不知道该不该和崔知瀚交换联系方式。
崔知瀚说着摸出手机递给席佑,说:“来,输入号码。”
席佑踌躇不决,顶着崔知瀚热切的目光,终于还是打下自己的名字和号码。
“石油?”崔知瀚读出席佑的名字,有点拗口,逗笑了名字的主人。
“是席佑。”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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