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杏(2 / 4)
还敢暗嘲她记仇,而且又借陈登张邈作筏,真是……死性不改。
她寻了张椅子在董奉身前坐下,拿出一簇羽毛时不时的搔着他的下体“说的好像你很无辜,当初袁基以交趾旧事胁迫你,你就情愿同他合作。而同样被我发现了水灯惨案的内情,你就迫不及待的要杀我。”说着她将羽毛塞进溢出粘液的后穴“我是哪里对你不好,让你那么双标对我,恩?”
“唔啊……快拿出去……殿下……”羽毛沾了体液,一缕一缕的在穴眼里抽插,不仅没有缓解春药的瘙痒,反而让董奉更加难过。越痒穴肉越是挛缩,而越夹紧毛绺就越会扎刺内壁。
广陵王表情冷淡,继续旋转抽弄,全当没听见他的讨饶“你说你讨厌被威胁,怎么,袁基威胁你行,我威胁你就不行?”
“不……不要……呃啊!”董奉不仅没说出话,而且还在羽毛的肏弄下达到了高潮。
广陵王偏头躲过喷射的精液,看着董奉释放过后瘫软在刑架上喘着粗气,不耐烦的说道“啧……看来,还得想个办法给你堵上才行。”说完她转身去身后取了红烛。
董奉刚缓过了高潮时脑内的晕眩,一抬眼就看见广陵王拿着蜡烛斜立在分身上方。他瞳孔一缩,便开始慌乱的挣扎“不……不是,殿下!我没有办法,袁基他……啊!”不等他说完,滚烫的蜡油就已经倾落在铃口上,凝结出血色痕迹。
娇嫩的铃口怎么受得了这种酷刑,董奉在一阵痉挛过后,就彻底失了挣扎的力气。他低头阴沉的说道“广陵王……唔啊!”
“本王的封号,也是你配喊的?”广陵王抬手扇在阴茎上,将红蜡整块掀了下来。
阴茎刺痛红肿,董奉立马改口求饶“殿下……我错了,别打了……”
听到董奉认错,广陵王复又坐下,歪头看着他“袁基怎么胁迫你的,说来听听。”
董奉无力维持往日的柔和的气场,坐在那里难得显出几分阴郁“呼……殿下觉得袁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就在广陵王思索的时候,他继续说道“那真是一个很可怕的人呢,他在你身边装的柔若无辜,在我面前可不是。”
似是想起什么,董奉又笑着补充“殿下,同那种人玩玩可以,可别真陷进去了……会被连皮肉一起吞食的。”
广陵王不以为意“所以呢?你当初为何愿意同袁基配合,却拒绝成为我的属下。”
“哈哈哈……”听到这话董奉笑的更开怀了,不过因为一笑又牵扯到身上的伤,他咧着的嘴很快就收回去了“嘶……殿下,当别人拒绝你提出的合作时,你该考虑的不是那人的问题,而是你给的筹码,够不够多。”
“我当初开的条件是替你向元龙孟卓那边隐瞒,甚至可以帮你处理交趾过来的麻烦,这筹码哪里不够多了?”
“唉……殿下知道吗,袁基当初给我开的条件可不止这两条啊,还有……东阳陈登的命。”董奉眼神阴恻恻的,说完他又收回目光叹息道“所以啊,离袁基远点,就当是为了元龙好。”
这可能就是董奉不喜欢广陵王的原因了,她太仁慈了,虽有手腕却不够狠戾。偏偏元龙孟卓还就好她那一款,唉……就算是有一天这两人为她而死,恐怕还会欢欣雀跃自己死得其所。
广陵王了然,果然是袁基会开的条件,用陈登性命胁迫董奉就范,不过……
“不止吧,怎么感觉杏林君就是单纯的不喜欢我呢。”与其说是不喜欢她,不如说是不喜欢她和元龙走的太近。
董奉又换回了往日的温和自持,他轻笑“殿下,我若说的太明白,可就要得罪人了。”他抬手拽了拽手臂的锁链“殿下想知道的我可都说了,能放过我了吗。”
“不能。问问题只是顺带的,我主要就是想报之前你用毒针刺我的仇。”广陵王坦然。
董奉叹了口气“殿下……为王者不能这么小气,再说我离开太久,元龙和孟卓会寻我的。”
广陵王拿了盒子放在脚边,听到董奉又拿张邈说事,她没忍住笑出声“哈……杏林君,你就不好奇为何张邈今日一定要拉你来宴会吗?”
“……”董奉嘴角抽动了下。叛徒……
没有理会董奉的心思,广陵王在盒子中拿了跟细棍,细棍顶端用兽毛裹了两寸,大约有小指粗细。她扶着董奉始终挺立的分身,将细棍抵在了铃口的位置。
“等、等一下殿下,之前是我不对,我向殿下道歉,可我那时只是为了自保啊。我现在腿没了,眼也瞎了,这可都是为了元龙……”董奉见形势不妙,立刻低声恳求。
广陵王收回手,郑重的问他“那你,可愿誓死效忠绣衣楼,效忠我吗?”
“当然,我董奉誓死效忠广陵王,若做出有违殿下之事,我情愿死无葬身之地。”董奉言之凿凿语气坚定。
“恩,说得好。”然而在广陵王肯定他之后,却还是拿起细棍,在董奉的尖叫声中将其插进了尿道。
“不!我都已经……别!我、我已经发誓了……”同之前那根羽毛一样,兽毛沾了水变成一缕缕毛绺,一进入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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