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一夜(2 / 3)
了。
两个人面对面操干,江宁川大张着双腿,迷恋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章途看,后者被他看得有些害羞,虽然看不清对方的面孔,但这样的眼神有如实质。他伸手去捂对方的眼:“咱们才认识多久,不要这么快说爱,也不要这么看着我。”
感觉这眼神湿漉漉的,像小狗,像记忆中的某个人。
他抓住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印象,但在头晕脑胀中无法思考下去,索性放弃。
两个人做了好几次,床上被弄得一塌糊涂。章途做完,实在挡不住头晕和困倦,沉沉睡了过去,江宁川从对方的额头亲到锁骨,还想往下继续,直到章途不太舒服地挥了挥手才作罢。
精液源源不断地顺着大腿留下,江宁川徒劳地夹了夹,怔怔看着章途,很舍不得离开似的,好半天才从卧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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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途是从太阳穴传来的阵痛中醒来的,他喉咙干渴得厉害,睁开眼发现窗帘外天已大亮,艰难地坐起,床头柜上放了一杯水,还是温的。
环顾四周,熟悉的环境,是他的卧室。
昨天和桑煊锐去了迪厅……是对方把自己送回来的?
走出卧室,客厅里只有饼干迎接他。
“饿着你了吧小家伙,忘记给你添饭了。”摸了摸小狗头,章途去看饼干的食盆,却发现小狗的食盆里狗粮堆出了一个小尖,一看就是新添进去的。
而且客厅的地板好像也拖过了。
章途不禁陷入沉思。
难道说少爷昨天把他送回来,还顺带扮演了一次田螺小子?想象了一下,实在诡异,章途便把这个想法丢出了大脑。不可能,就桑煊锐那个少爷样,倒不如信他家里真的进了个田螺姑娘。
饼干朝着厨房方向汪汪叫了两声,他走过去,发现厨房灶台前站着一人,正专注地看着锅里。
背影倒是熟悉,可不该出现在这儿。
章途一时犹豫:“江宁川?”
难道是他送自己回来的?
有关于昨晚的记忆一片空白,稍加回忆就头痛欲裂,章途还没回忆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对方转过身子,朝他讨好地笑了笑:“你醒了,我给你熬了粥,就、就快好了。”
话语稍稍停顿,江宁川看章途揉着太阳穴,担心他身体:“厨房开了火,太热了,你先出去休息吧。”
章途确实头脑昏沉,出去静静坐着,饼干又过来求抚摸,尾巴摇得很勤快。
姑姑去表姐那边帮忙照顾孩子,西北太远,路上带着小狗不方便,刚巧章途从宿舍搬出来新租了房子,这小狗顺带也继承给了他。
章途一边逗饼干玩,一边思索着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迪厅,遇到江宁川……后来呢?好像是桑煊锐说送他回家,之后的事情就不记得了。
他怀着一堆疑问,直到闻见米粥的扑鼻清香,这才回了神,转头看见江宁川端着粥从厨房出来。
“再晾会儿就能吃了,你头还晕吗?”
章途面对江宁川的关切,难得心虚地唔了一声,问:“昨天是你送我回来的?”
江宁川动作顿了一下,随即点点头,帮他吹粥。
“昨天晚上……”章途抬眼看到江宁川的动作,把碗抢过来,“我自己来。”
江宁川怕粥洒出来烫到对方,嘱咐道:“慢点。”
有点耳熟。
拿起汤匙的手停在空中,章途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些模糊的片段,混乱疯狂,可始终无法看清对面人的脸,像是误入一场春梦。
或许,就是自己睡懵了的一场梦?章途下意识去回忆有关昨晚的种种细节,仍旧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适才好不容易才缓和了些的眩晕感又卷土重来。
他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搅动碗里的白粥,接着之前的话继续问:“昨天晚上我没给你添麻烦吧?”
“没添麻烦。”隔着一张餐桌的距离,江宁川有些忐忑。昨天的事情不是章途本意,对方甚至一直把他当作其他人,今天醒来看见是自己,说不定会很生气的。毕竟自己也算是冒名顶替,又骗了他一回。
“我对昨晚的事记不太清了,你是怎么送我回来的?”头晕了太久,肚子也空空如也,温暖的米粥正合适当这份慰藉。
“你朋友拦了车,到楼下以后是我送你上来的。”
“原来是这样,”章途不疑有他,随口叹道,“太久没沾酒了,没想到自己成了一杯倒。谢谢你送我回来,也谢谢你煮的粥。”
他看上去对昨晚两个人在床上的事一点印象也没有。
江宁川也不知道该是庆幸还是失落,张嘴否认了章途的自嘲:“不是你酒量不好,是酒里下了药。”
“……药?什么药?”他说怎么自己状态不对,醒来不是嗓子干痛就是头昏眼花,感情是酒里掺了家伙。章途消化完真相,新的不解又浮上心头。
若是迷药把人迷晕好抢掠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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