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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普通左艾的脑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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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序知道那个男人的所作所为,并为此嗤之以鼻。只有没用的废物才会用暴力、压迫和性来掌控一个本应自由的灵魂,强制他成为自己的附属物,一个美丽的装饰品。

但他无暇做一个正义使者从天而降去打败一个道德败坏的人,也没有那么多闲心去做一个温柔的拯救者。

他不过是搜集了男人那些见不得人的腌臜事,暗中匿名发送至他的竞争对手的邮箱——自然有人会收拾他。

至于被那个男人玩弄的男孩,沈序起初只想着给予他一些基本的帮助,至少得让他能够独立生存。

他是个广义下的好人,但又不全是。

他的的道德水平高于常人,但又没有到圣人的地步。

道德是用来约束自己的,他只要求自身做一个世俗观念下的好人。他本身并不是多么热忱的人,但却有些常人所没有的善心,这或许和他有一个总是乐于助人的温柔妈妈有关。

而这一次,他无非是觉得男孩实在可怜,而那个男人又实在恶劣得令人发指,才如此作为。

那的确是一个很可怜的男孩,在最好的年纪被意外重创,又被恶意圈养,用药剂去消磨人格和理智。

他被消磨的粉碎,成为一个柔顺的人偶,任人亵玩的便器,失去尊严的性奴隶。

很可怜。

沈序把意识模模糊糊的男孩带回了家。

“喂?”他尝试拍了拍男孩的脸,但男孩依旧没有什么动静,闭着眼睛,有些颤抖,断断续续的呢喃着一些乱七八糟的、毫无逻辑的、无法辨别的话语。

沈序看着男孩身上的性虐留下的伤口,再一次暗中咒骂那个不干人事儿的畜生。

何郁毕竟是一个成年男性,虽然长期的营养不良和圈养一点点蚕食他健康的血肉,但想要轻轻松松把他扔进浴缸里洗干净还是会很麻烦,而且可能会出现一些意外。

顾虑着这些,沈序把男孩里里外外用湿毛巾擦干净,又给他抹了些膏药,就离开房间去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物。

而再等他回到房间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小狗发情的样子。

天知道之前那个男人对男孩使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现在男孩在床上,目光涣散,嘴里吐出一些求欢的、痛苦的词句。

沈序走近床边,拍了拍男孩的脸:“喂?何郁?”

何郁的脸很热,感受到了沈序有些冰凉的手,下意识在他的手心里蹭,又伸出舌头想要舔弄他的指尖。

沈序邹了邹眉,把手拿开。

迷迷糊糊觉察到手的离开,何郁有些惊恐,带着点哀求,用着很卑微的语气挽留:“主人…嗯…别走…我会听话的…”

“醒醒。”沈序把何郁扶正靠在床头,但何郁和得了软骨病一样又歪歪扭扭地往他身上靠。

“清醒一点?我不是你的主人。”

“喂?”

被情欲浸透的男孩难以有效地处理语言信息,但恍恍惚惚间也察觉到面前的男人似乎并不是他的“主人”。

他有些害怕,呼吸加快,扯住沈序的衣角问询:“那你是谁?我的主人呢?”

“你的主人进监狱了。”

“那我呢?”

“你自由了。不过我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帮助你。

话还未说完,沈序看见男孩突然抱着头开始尖叫,又落着泪,像是很绝望的模样:

“主人说过,不会丢下我的…”

他惊恐地看着沈序,又像是扯着一根救命稻草:“那你呢…你是谁?”

沈序看着濒临崩溃的男孩,有些难以理解他的举措。

他简短地介绍了自己,但隐瞒了自己对那位“主人”捅的暗刀。

何郁看着眼前陌生的男人,儿时在树下玩闹的嬉笑声,辍学打工时肮脏的街角,被主人锁在笼子里的窒息感在脑海里飞速闪过。

过去和现在产生剧烈的冲击,被豢养的日子把他整个人撕得粉碎。

或许已经无法做一个常人了。

“可是…我想要我的主人。”

他双目无神,低声道。

沈序觉得有些头疼,感觉有些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但不知为何,看着男孩泛红的眼角,因为情欲而发红的脸庞,柔软的、美好的年轻的充满生机的躯体,下一刻似乎就会碎掉。

他心里长出了一种荒诞奇异的欲望,这种欲望把他二十多年来的,用以约束自我的框架砸了稀碎,在理智和道德感的废墟上肆意生长。

心跳开始加速。

“我可以帮你。”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做你的新主人。”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而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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