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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许《红盖头》(下)(7 /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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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黏的水。

成才低头含住许三多乳尖辗转舔弄,手下动作也未停,许三多从未被抚慰,敏感点又太浅,所以哪怕是成才不熟练,也能送他去一次高潮,强烈的快感逼得许三多身体都弓起来,腰却被成才的另一只手牢牢搂着,贴也是贴近成才赤裸的身体,他大口喘息,空气却又被成才落下来的吻剥夺。

在这种情事上成才几乎是到了黏人的地步,只是看着许三多被他玩的高潮,成才就觉着自己硬的快射出来,他热烈地亲吻许三多,又咬着牙喊许三多的名字,什么都叫,三多、许三多、三呆子,又喊媳妇儿,他也是第一次,忍到现在已经到了极限,但成才还是要问他,让许三多亲口说出来,问他我能不能进去?

他握着性器,用顶端在穴口外来回滑动,腺液和粘稠的水把两人相触的地方弄得一塌糊涂,许三多的头脑全部被快感占据,他迷蒙地对上成才的眼睛,成才眼睛仍然漂亮,只是此刻也满含情欲和渴求,他声音哑的要命,说三呆子,我想做,可以吗?你愿意吗?

许三多其实有些怕,还有些紧张,可他没躲,就这么直视着成才的眼睛,说好,我愿意的,成才哥。

在听到肯定的答案后,成才搂紧他,低头同许三多交换一个很深的吻。

许三多其实已经很湿了,但他那处穴口发育的窄小,哪怕成才是小心翼翼地顶进去,许三多也觉着很痛,成才也被他箍的难受,刚进去一点儿就亲了许三多皱起来的眉,说三呆子,你痛的话就咬我吧。

许三多起初没舍得下嘴,但随着成才进的越来越深,他也是被这种漫长的,充满着奇异快感和痛感的折磨生生磨出了火气,张嘴就咬住了成才的肩膀,他牙尖,兴许已经给成才肩上留下带血印的齿痕了,成才这时候却已经置若罔闻了,他只是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把自己一点一点送进许三多的身体,直至完全进入,严丝合缝。

似乎本来就该是这样,他们亲密无间,一直在一起。漫长的探索前戏和开拓已经把成才的耐心耗干净了,几乎是不受控地开始顶撞,倒还记得没有太用力,但这也足够让许三多哭叫一阵,他不想在这种时刻发出难堪的声音,所以仍旧咬着成才的肩膀,成才哄他,说三呆子,你叫出来,我想听,你叫出来,我就慢一点。

许三多信了成才的话,他总是很容易相信成才,所以在叫出声之后被成才狠狠肏弄一番也是由于自己轻信才酿成的苦果,许三多急了,说他是骗子,但控诉的话也是断断续续说出口,被成才快速有力的冲撞顶弄的破碎。

成才统统当做耳旁风,只胡乱地答应着,又很温柔地亲许三多的嘴唇,可身下操弄的速度却一直没放缓,他第一次做,难免鲁莽,顾不得再爱抚,只一味蛮干,火烫的性器几乎是抽出一截,便又迅速地撞进去,一鼓作气地顶到最深处。

交合处的床单甚至都已经湿透了,许三多从没感受到过这样激烈的快感,于是在成才又一次猛烈抽送时再次高潮,穴肉夹得太紧,死死纠缠着成才的性器,成才咬着牙,就在许三多的体内射了一次,温凉液体尽数送到许三多体内,成才食髓知味,不肯拔出去,只是搂紧了许三多,在他皮肤上落吻,白皙处留下深红吻痕,晒痕处则要留下齿印。

高潮过后的许三多没什么力气,他已经射过两次,于是就任成才搂他在怀里温存,这感觉挺好的,许三多承认,如果不是成才很快又在他体内硬挺起来的话。

“成才哥?你怎么还…?”许三多是想说成才哥你怎么还没完没了呢?可惜成才太了解他,及时将他这不解风情的话用吻堵回去,尝过情事滋味的青年人怎么可能一次就满足得了?许三多不想再做,于是伸手推成才的肩膀要拒绝,可成才只是捏着许三多的腰,轻轻地肏弄几个来回,他就又溃不成军,已经被操开的柔软肉壁夹着成才滚烫的性器,乖巧地任凭亵玩。

这回成才不再那么急躁,他一下下的顶,不快,却很重,能从许三多平坦的小腹间看到被顶弄起来的明显凸起,成才在他耳边说些荤话,无非是这么湿,夹得这么紧,又意犹未尽地拉着许三多的手去摸他被顶起来的地方,许三多咬紧了牙关不碰,成才倒也不勉强,就说三呆子,你被我干的好湿,说你这地方真软,非要逼得许三多主动伸手去捂成才的嘴,成才笑,去舔许三多的手心。

他磨着向里操,由慢至快的,许三多也已经适应这种被撑满侵占的感觉,只是还不习惯叫出声,再加上被成才骗了一次,于是干脆咬着嘴唇不吭声了,光剩下成才自己说,他倒是很来劲,下流话说个没完,直到许三多再也忍不住,要他别再说了,成才就趁机又提出自己的要求,让许三多主动把腿盘到他腰上。

许三多犹疑,但又信了他成才哥一次,把腿缠到成才腰上,于是肏弄就再次疯狂激烈起来,成才这回倒是真不说话了,也可能是没工夫说话,只专注开拓许三多的身体,穴被操的太湿太软,呈现出一种淫靡的艳红色,成才的眼睛格外暗沉,在这时候显露出一种攻击性来,随后的撞击就次次没入最里。许三多恍惚着被他带进一次又一次高潮里,几乎被快感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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