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这辈子不想写草呸了(1 / 2)
许缚感觉很难受,空气明明灌了进来却像溺水般憋闷。他仰着身子大口大口喘息,试图缓解身上的不适和撕裂感。喉腔里发出嚯嚯的垂死之音,恍惚间感觉自己要从中间被劈开来。
他不断胡思乱想试图转移注意力放松自己,手抓着许致的臂膀哽咽,马上又感觉自己哽咽的样子很失态掐着手心试图缓解难耐。
许致抚摸着他吻着他抱着他,下半身缓缓塞了进来,壁肉涌上来吞吐啄吸。温温热热的使得他爽的喘息了两下。空出一只手抓起许缚的手拉到嘴边胡乱亲吻啃咬舔舐而害得他哥的手覆上一层透亮的涎液。
严格来说许缚并不是娇气的小少爷,他健身社交学习样样都强,放在千年前是天生当封建阶级最高位的料。
但从没有人告诉他会有用到下半身逼的时候,正常人也不会闲着没事天天自慰研究下半身。如果换两年前有人跟他说他会被草,他也是绝不会相信的。这就导致图谋不轨的弟弟不停地安抚挑逗只为让他舒服。
事实证明,即使费力服务他也并不会改变他性器发育不平衡的问题。也不能改变被许致玩太过而充血变得格外敏感的肉壁推拒许致进入的事实。
许致低头,许缚也低头。前者看到暧昧的痕迹和晕红的逼,阴唇包含着自己的阴茎,水不断流下来而显得异常淫荡。而后者只看到自己和弟弟的交融,他惊诧于自己的穴居然能撑这么大而没有裂开,想开口却没有机会,嗓子仿佛不属于自己。
“咳呃”,他选择不说了。
想到初中时同学带着他看的毛片,他当时也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女演员不痛吗,一定要装出爽到的样子吗?当时他还疑惑呢觉得夹着嗓子装爽太敬业了不懂为啥来演av。现在他成了那个女人,被弟弟给占据全身。很痛、特别痛,但又有种奇怪的道不明的感觉。
许致又捧起他的脸过来跟他接吻,来不及吞咽的滤液汇集滴了下来啪嗒掉在膝盖上。许缚头更晕了,他试着抬起手环抱住许致的颈。整个人爽到痛到不停发抖却控制不住自己。
许致终于进入时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许缚是以为可以休息一会了,而许致是爽的。他就这样半揽着许缚让许缚坐在自己身上自下而上舔舐着许缚的颈。
许缚感觉身体里许致的阴茎缓缓研磨肉壁的感觉居然意外的合他胃口,莫名其妙自己就动了起来。许致察觉到他哥终于放松了便放开了点,开始了颠弄。
“啊?呃!”当第一下重击进来,臀和胯发出“啪”的一声击打声时,他忍不住惊呼出声。没别的原因就是太刺激了,痛还是痛但更多的是刺激。
他的下体明明被许致的阴茎烫的难受,却一下子发凉了起来,他有一种肉被挖掉了的感觉。但他没法抗议因为许致在第一下榨出他的声音时便没忍住开始了大力的操弄。
“哈呃哈嗯啊啊”许缚原本清冽澄澈的嗓子在染上情欲的色彩后就变得异常低软。他还是接受不了自己发出这种声音,直接咬上了许致的锁骨处物理封住自己的喉咙。
许致被锁骨处传来的轻微痛感刺激得一下子就僵了,他其实也很难受。控制不住的手抖,十几年的夙愿最终成真太过惊喜导致他脑子成了一团浆糊。只能靠最笨的亲吻舔舐抚摸来安抚他哥。
但他实在停不下来,他低低地道:“哥、哥,实在痛的话可以咬我”停不停是另外一件事。但他哥早就过了难耐的那阵劲这时候再说颇有些亡羊补牢了。
许缚眼泪不值钱一样,他这辈子就没流过这么多水,流的眼泪比他这辈子喝的水都多。他承受着许致的顶弄还要分出心回答。
“呃你,哼呃我好累呃小木!”他的腰窝变得酸软一下子塌了下去又被许致扶抱着继续操,细细密密的重要操到了内腔的软肉。他一下子痉挛到喷了,涌出来的水液浇在许致埋在他阴道里的阴茎上。
“啊!要死了”许缚被大脑空白的冲击力刺激得发疯,感觉自己要窒息了要死了真的受不住了。而许致被颤抖的肉壁交缠吮吸不顾哥哥尚在失神的眸,先是缓慢地摩蹭那块软肉延长了他的高潮,待许致稍微回了神熬过了第一次顶峰以后马上细细密密地用力操了起来。
许缚被推倒仰躺在床上,许致压在他身上操他。他已没力气再控制声音,便像个被戳开洞的水球一样源源不断泄出声音来。他真的不知道性爱是这样的,脑袋里雾气蒸腾,整个房间都像蒸笼。
“真的要呃哼要死了!”他已不知道高潮多少次,下体都有点麻木了。而许致还在不停地操他,好像永远不会停下来一样。
不是说处男都很快吗?还是说许致跟别人搞过?那他还说喜欢自己?还是说他弟是个天赋异禀流?
许缚已经学会在欲海里胡思乱想以抵御乱七八糟的身体反应,但马上又会被许致啃咬回神。许致很不满,他一不满就要发脾气,他发脾气遭殃的就是许缚。
“你到底要啊呃你到底还要多久?”许缚又抓上弟弟后勺的头发,像在阻止一只发疯的狗咬人而拉扯住栓绳。许致被扯得向后仰了仰,停了片刻,整张脸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