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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下两颗平行的泪痣也变得生动起来,让人吻了又吻,爱得不行。

被褥遮遮掩掩下似有什么在蠕动。

实则是肢体和血肉交缠,双腿间插入一截劲腰,不停摆动,穴口吞着巨物,次次深入浅出,在他身体里顶撞、厮磨、缠绵。

耳边是君王冰冷地宣告。

“你给我记住了。”

“我们才是夫妻。”

李君堂坐在床沿系好身上的腰带,回身在沈长留的脸上落下一吻,“好好休息,我会再来看你。”

沈长留闭目不肯看他。

李君堂的指腹用力抚过他眼角那两颗平齐的小痣,似带了几分不甘。

实在不知该拿沈长留如何。

他起身转动一处瓷器,对面的墙缓缓打开,露出一条道来。

临走前还不忘记警告沈长留,“不要妄想换房间。”说罢,转身离去。

沈长留在墙壁快合拢时,才满含愤怒的将高枕砸进去,意外听见里面传来一声闷哼,沈长留心里一惊,没想到自己真的砸中了。

李君堂隔着门缝回头,一脸不可置信地瞪视他,表情有些滑稽。

沈长留担心李君常会回来算账,等了片刻,发现那面墙毫无动静,才松了口气,心里也痛快了许多。

他忍着腰腿的不适,连忙起身开窗透气,把屋子里的气味散掉,一边把床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床褥洒了些墨水和茶渍上去,作出一副不小心打翻了的样子,等气味都散了,才叫人进来把东西都拿去烧掉。

江琉影在书房那边听说这事,还很纳罕。

“那可是江南上等的真丝锦被,冬暖夏凉,我当年也才得了这么一件,他说烧就烧了?!”江琉影握着茶杯的手都在颤抖。

过了她又摆摆手,“烧便烧了,你再重新拿一床过去。顺便把之前做的衣裳也一并带过去”她思衬道,“夏天快到了,这次的新品也该上了,叫主君穿出去亮亮眼。”

她夫君那气质风度,整个京城也找不出几个能相比的,简直就是天生的衣服架子,每次做了新衣给他穿,再带出去,别提有多满足她的虚荣心,最重要的,她日进斗金的那几个铺子都赚得彭满钵满。

此事不好与他说,江琉影都是悄悄进行,沈长留一次都没发现过。只是经常奇怪自己为什么穿衣服总是跟别人撞衫,但是他衣服多,换得频繁,到也不在意。

沈长留身上留了痕迹,也无法在那个房间若无其事跟江流影同床共枕,只能分房而居,还没想好理由,只是开了个头,江琉影却意外痛快答应了。

江琉影会答应也没有别的,沈长留失忆归来,犹如陌生人,他们也就最近才重新熟悉起来,之前都是分房睡,后来习惯了也没有改过来,只是偶尔同房。

暂时分开而已,沈长留没有什么妾室姨娘,连通房也是没有的,自己也洁身自好,她也不需要防着自己夫君被那个妖精勾了魂去,自然也乐得分开住。

一来自由,二则远香近臭,日日朝夕相对,难保不生怨怼,消磨好容易培养起来的感情。

她答应得那么痛快,沈长留也庆幸自己不用对妻子撒谎。

说了一个谎言要用无数谎言去圆,最后包不住,无法自圆其说,只会让事情更无可挽回。

在他找到办法摆脱那人,查明真相之前,维持现状才是最好的。

对于屋内那道让李君堂来去自如的墙,沈长留看着生气,却没有办法,只好上了一道屏风挡着,眼不见心不烦。

虽然他很想砸了这道墙,或者换房间。

然而前者不现实,换房间也并非理智之举,夫妻之间的屋内私事都能传出去让那人知晓,可见他府上有李君堂的人,还不止一个。

所以换房间无用。

他倒是想处理掉那些监视的人,只是现在这批人处理掉了,李君堂那边肯定还会千方百计安插人进来,只能一个个查出来,再全部发配去外面做些粗活,不许在屋内伺候。

江流影没多久发现府里少了好些人,只是这样也就算了,偏这些人当中有几个是能干得力的,平日里用着也顺手。

细问之下才知是沈长留寻着理由把人打发了。

她感到奇怪,平时沈长留是不插手内宅事物的,这次一连换了好几个人,实让她纳罕。

嬷嬷在一旁说道,“应该是偷懒的时候让主君看见了,这才打发外头去,等过几日让他们吃够了苦头,崽调回来。”

江流影对镜梳妆,接话道,“下人们难免有懈怠的时候,只要不犯下大错,耽误正事,我对他们睁只眼闭只眼就罢了,可让主君看见了,少不了要罚,他平日素不管这事的,想来应该是赌钱吃酒,过分了些,若不惩戒,整个府里上下都是一股歪风邪气。”

她放下描眉笔,又去看耳环。

嬷嬷点头,又说,“只是少不得要花些时间调教新人。”

江流影笑着戴上耳环,再起身由侍女给她穿上外衣,“嬷嬷多费心,不必从外边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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