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不易,妈咪叹气(h)(1 / 2)
花嫣脱下防护服,爬上回家的车时,叹了口气。花嫣看着车窗外呼呼乱吹的黄沙,叹了口气。花嫣点开光脑,翻看着以前的照片,目光久久地停在画面中小女孩的脸上,叹了口气。当回到家中,看着刃的脸,想起他当年参军的年纪其实和胜竹也差不多,她又叹了口气。“嫣嫣?”男人为她脱去外套时察觉到她的精神不振,抱着她放在腿上,凤眼中带着疑惑与担忧。“没事,只是在想些事情。”花嫣安抚地顺着他长长的银发,强忍着将下意识的叹气声咽回肚子里。她一个人烦恼就够了,刃本来就不聪明,再想这些事情脑子根本不够用。这人的心思太单纯,一点陈年旧伤都能让他痛苦许久,曾经又是隐名埋姓的卧底,总是比其他几人缺乏安全感,才让花嫣如此放不下心。她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男人的头发,说起自己工作上的进展:“今天终于是过了最后一关,可以好好放个长假休息,等后续的安排确定之前可以好好在家里呆会······你呢?这几天在家无聊吗?”刃摇了摇头,眼神清澈:“早上练武,下午做饭,晚上想你,并不会无聊。”靠在他肩膀上的花嫣被这人的可爱发言逗笑,抚过他手臂上完全没有缩水的肌肉,若有所思。不然······让他跟着花胜竹一起去吧。花嫣为自己突如其来的灵光感到一丝愧疚和震惊:他是为了自己才留下的,甘愿停在流沙星这么偏远落后的地方,而她却想把人打发出去——像对待一个好用的下属一样!只不过这样确实能解决问题,为女儿增加一层保护,自己也能更专注地工作,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她把玩头发的手一顿,捏着刃的脸亲了他一口。男人短暂得愣了一下,水色的眼睛眨了眨,迅速反应过来,按着花嫣的后脑回敬了一个深且长的湿吻。当两人的嘴唇分离时,花嫣的呼吸已经乱得不成样子,两颊绯红,眼中弥漫着水光。她望向墙壁上的钟。好多天没做了,还有些想念。“给你两个小时,啊不,一个半小时。”女儿回来之前,她得留时间准备晚饭。刃一手搂着她的肩,另一手穿过膝弯,抱着女人走上楼梯,笑声清脆悦耳:“遵循您的指令。”卧室里没有开灯,淡淡的黄色透过窗帘的缝隙,只有刃这样久经训练的人才能毫无阻碍地看清屋内的一切,将她放置在大床一角。花嫣顺着他的力道躺倒,听着窸窸窣窣地一阵声响。抬眼一看,他极快地将自己剥个精光,棱角分明的肌肉线条在暗室内隐约可见完美的轮廓。当他半跪在地上拉下花嫣的裤腰时,刃幽深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盯着中间的位置,轻声咽了下口水:“闻到了······嫣嫣的味道······”他低头,高挺的鼻梁抵上凹陷处,舌尖绕着穴口打圈。花嫣看不太清他的动作,隐约捕捉到一抹银色靠近腿根,有如淡色的月华。紧接着是潮湿的软肉贴上了她的腿心,舌尖熟练地卷上藏在肉缝中的那一粒小点,细心舔舐着,感受她最敏感的部分逐渐立起,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他明显更习惯呆在黑暗中,如同动物回到了熟悉的巢穴,有一部分只有花嫣感知得到的伪装似乎从他的身上剥下,露出猛兽的内里,动作大胆不少,完全没有一丝腼腆的意思。听见她哼了一声,他像是更加兴奋起来,两根手指沾了些新鲜的水液,从穴口挤入,一下下按压着肉壁。花嫣的大腿被他架在肩上,剩下的那只手牢牢握着她的腰,方便他的舌头动作。“唔嗯······再快一点······”呻吟尾音逐渐高昂,感觉肩膀上的大腿微微颤抖,刃顺从于她的欲望,向内探入更深,手指和舌同时用力。
触摸着指尖迅速丰沛涨潮的水液,他放慢舔弄的速度,唇瓣竭力分开,将整个花穴都包在唇间,喝下每一滴溢出的淫水。喘着气撑起上半身的花嫣面带微笑地看着从地上爬起身的伴侣,一把抓住随着动作晃动的长发:“给我口就这么开心吗?”刃已经习惯了她喜欢折腾自己头发这回事,略微担心了下脱发问题,依着她的抓握将头靠向她的方向,下颚抬高了去蹭她从敞开衣服中露出的胸,近得花嫣都能看清他眼里闪烁的光:“可以进来吗?”“你说呢?”花嫣的唇瓣在他的脖颈侧一吻,身子向后倒去,将人一同拽着陷入被中。他的准备工作细致到了每一个角落,连阳具进入的时候都缓慢而小心,许久才进入一半。花嫣被他这磨蹭的动作勾得心火激荡,发出“哼”的一声,不耐地将腿扣在他的后腰上,白玉一般的脚勾着他往自己的方向拉了一把。“唔!”刃没料到她主动加快了进程,闷哼一声,握在她腰间的两只手都收紧了力道。最敏感的前端狠狠往里进,又因为爱人的动作嵌入窄道,被全方位照顾的感受几乎让他濒临失守,好歹是靠着多年以来的习惯忍住。“嫣嫣,你真是······”刃又气又好笑地看着黑暗中近在咫尺的脸庞,试图平缓呼吸,咬着牙倾身吻她。因为刚刚吃过她的穴,他没去亲吻她的唇,只敢用牙咬着领子往边上扯,露出绵软的一片白,接着含住起伏的软肉,吸吮,啄吻,斑斑点点的吻痕绕着乳晕蔓延,连成一片,如同一朵绽放于胸口的粉玫瑰。当他的舌尖游走过那一道微微凸起的疤痕处时,亲吻得愈发小心。感受到男人的温柔,花嫣的神情也像雨水笼罩下的花朵,绽放出蓬勃的生命力,放松地躺在被子中间享受他的动作,眯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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