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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想到的人，居然是戚禾。

“小狗再爬快一点，摇尾巴会吗，给主人摇摇尾巴。”

闻人奕举着手机吹着口哨，语言不断刷新下流的下限。

到楼梯口，温砚停住，楼下同学打闹声音无比清晰，只隔了两层台阶，如果他们抬头仔细看，就能看见一只不着寸缕的人形生物。

极度的羞耻刺激了基因本能，身体某个部位开始变得兴奋起来。

透明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来，阴茎也逐渐变硬，楼下嘈杂的人声化作一双无形的手，在敏感地带不断挑逗。

“我草，流水了，你是真的骚。”闻人奕忍不住揶揄道。

楼下的人听见声音，好奇地抬头看了一眼。

随后，楼梯间传来脚步声，并且逐渐清晰，好像有人上来了。

温砚像是被针扎了似的，下意识地后退想要躲避。

“躲什么，早晚让人看见的。”闻人奕踢了他一脚，踹得他向前踉跄两步，正好撞上那人。

视野里跳出一双小白鞋，鞋面干净无瑕，在光下白得刺眼。

上来的是个女生，背着书包，小脸圆圆没什么攻击力，看起来应该是个文静的好学生。

她先是狐疑地看了看抱着胳膊看热闹的闻人奕，又低头看了看趴在地上几乎缩成一团的温砚，眸中难掩震惊。

片刻之后，她脱下校服外套，盖在温砚身上。

“嘁——”见这一幕，闻人奕忍不住嗤笑，刚要出言嘲讽，却是连嘴都没张开。

女生单手抡起书包，以雷霆万钧之势，直击他面门！

“砰！”

“嘭！”

没有多余的废话，只听空气里两声闷响，刚还活蹦乱跳的人，下一秒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闻人奕只感觉脑子嗡嗡的，眼前霎时黑了一片，只能如盲人一样无意识地摸索着地面。

大脑内部传来尖锐的刺响，耳鸣几乎剥夺了他全部听觉，模糊中只听清几个字。

“你……是……”

肚子上突然挨了一脚，强烈的疼痛令闻人奕迅速清醒，视力瞬间恢复。

“我特么问你话呢？是不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