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你是皮卡丘的弟弟(2 / 3)
训你,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也别怪我下手重,过几天我再拉着老荀上门道个歉,这事儿就算翻篇,以后你再想跟他好……”
“——好马不吃回头草。”荀薫不耐烦地打断了她,闷着头又吃了一大口蛋糕糊,几乎没怎么咀嚼,下咽得很艰难,像是干吞药丸。
仲夏宁其实能看出来的,对荀薫来说,和阮决分手,并不是解脱,而是抽离,就算是一条狗,养了十几年也会有感情,何况是两小无猜大的未婚夫。
“薰薰。”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没给女儿递水,很淡地说教:“提分手又复合确实是有点没出息。”
荀薫嗯了一声。
她接着说:“但是你从小就有出息,现在长大了,偶尔没出息一次,也是可以理解的。”
荀薫不出声了,她放下叉子,抓过一旁的水杯抿了一口,继续默不作声地吃蛋糕糊,其实她不喜欢吃黑森林,但是这里没有草莓红丝绒,也没有榴莲千层,她只能将就。
“不愿意也别勉强,下次……算了。给你买的意大利的票,开学还早,落地了先去玩一玩,散散心。”
见到荀薫悻悻的,仲夏宁也不多说了,把机票和护照给荀薫收拾好,放在桌子上,自己打电话叫秘书来机场接她去公司,下午还有一个会要开,等待的间隙她为了转移话题,跟荀薫聊了一些学业上的事。
荀薫有时候会答不上来,仲夏宁就教她,再让她复述。
仲夏宁离开后没多久,荀薫的情绪又有些低落,一低落就容易胡思乱想,她试着给荀风和温潜打了几通电话,都是无法接通状态。
她昨晚是知道她妈要来的,故意在荀风的酒里加了一些料,好让他避开风头,但没想到的是仲夏宁直接把她从聚会现场带走了。
荀明泽这么倨傲的人,在外面丢了脸,不知道会怎么从荀风和温潜身上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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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温潜昨晚过得还不错。
荀明泽满身酒气踏着雨回家,脸色比乌云还阴郁,看见温潜坐在客厅泡茶,以为他在给自己准备醒酒茶,心下一暖,上去拥住人就要亲,嘴唇相触的前一秒温潜吓得手一抖,滚烫的开水洒到了他身上,昂贵的西装外套泼湿大半。
荀明泽低低地嘶了一声,微微皱眉,不悦地捉起他拿着茶杯的手,想确认一下温潜有没有被烫到。
几乎是同时,温潜条件反射地抽回了手,抬眼又看到荀明泽落空的手势,不知道怎么开脱,来不及思考,笨拙地把瑟瑟发抖的手放回他的掌心里,带着点哭腔,不停地道歉,说老公对不起。
荀明泽牵着他的手,细细看着温潜精致的,鹿一样的眉眼,温驯又清纯,让人心生不忍。
他爱他的驯顺,所以没有发难,单是沉默不语,脱了外套坐到他身边,凑近啄了一口他的脸颊,手绕到后面轻轻地抚摸着他柔软微长的头发,低头埋进他的颈窝里,掌心无数次顺着发尾划过他戴着抑制圈的后颈,像是在抚摸一只家养的猫咪。
柠檬果香混着酒精的气味弥散在空气中,温潜的鼻尖被迫紧挨着荀明泽的腺体,浓郁得令人窒息的信息素争先恐后地涌进他的鼻腔,在这样的氛围下,他连呼吸都不敢大口——他早年洗过太多次标记,腺体屏障单薄脆弱,敏感得要命,轻易就会被诱导发情,以至于现在即便不在发情期也离不开抑制圈。
他很害怕荀明泽会突然解开他的抑制圈,诱导他发情,把他按在沙发上肏——这在他们的相处中是常有的事——但好在这次没有,荀明泽只摸了一会儿就松开了他的后颈,掌心下移到他背上,以一个完全环绕的姿势抱住了他,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勾起嘴角痴迷地笑,声音低沉磁性:
“别害怕,我今天很累,不想做。”
“薫薫把阮家的小公主踹了,他老子如果撤资,我下个项目可能要黄……违约金很高,说不定我会破产——我破产了就没钱租卫星监控你了,开心吗?”
温潜眼底短暂地亮了一秒,但不说话,也不敢动,由着他在自己身上乱蹭,荀明泽嗤笑了一声,咬住他的耳垂,用犬牙在上面凿了一个小创口,贪婪地吮舔伤口里淌出来的血。
那里面有温潜不愿意给他闻的信息素。
他的动作很粗鲁,温潜却不敢推拒,咬着下唇极其隐忍地抽气。
在Omega被动的安抚下,Alpha躁抑的信息素渐渐淡去,不知道过了多久,荀明泽松口放过了温潜鲜红欲滴的耳垂,抬手撩起他的鬓发,舔他耳后的嫩皮,口吻清明,话语疯癫:
“你可以跑,我买了高额保险,受益人是你。”
“如果我破产了,我就去死,你拿着那些钱想走多远就走多远,过你想过的生活。”
“……可以的话,我想求你原谅我这些年犯过的错。”
他的语气诚恳真切,似乎字字发自肺腑,听得温潜僵了一下。
他从没想过自己向往的自由会以这么突兀的方式到来,还没来得及为荀明泽莫须有的死亡高兴或是有什么别的情绪,对方话锋一转,笑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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