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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又脏又淫荡(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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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琮质问他:“谁让我划出一笔的?”

简月白就“嘿嘿嘿嘿”,把死皮赖脸发挥到极致。

简月白被他抱着,终于消停了,占着一点地方写作业,李琮手长腿长,就让出更多地方给简月白,他伸长手去写,这么着,简月白整个小小的被困在他怀里,只有这种时候,李琮可以忘掉一切,只去想简月白有多烦人,又有多讨人喜欢。

被灭门的记忆在他体内成为寄生虫,只有他被火葬场火化了才消灭得干净。

简月白不至于成消灭寄生虫的杀虫剂,简月白没这个力道,他太甜了,于李琮而言,简月白就是正常人解压看的黄片,一看光顾着冲了,什么烦恼都抛诸脑后。

黄片对他力道太弱,不足以让他分心,简月白挑拨肉欲的力道可猛得要命,李琮抱着他,被他亲昵,脑子里就会冒出脏脏的念头。

李琮忍着不埋进简月白颈窝里嗅他亲他,他知道简月白不懂这些事,只是拿他做浪漫幻想,跟他玩的是少女漫。

可李琮一次一次放简月白进屋,有很大一部分是荷尔蒙作祟,他比简月白早熟得多,在黑帮环境长大,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他都知道,只是没碰过女人。

李琮饱受仇恨折磨,需要简月白这样的傻白甜陪他。

有时冷眼旁观简月白在他面前耍宝卖萌,把他当成跟他一样幼稚的同龄人看待,李琮会冒出坏心,他很寂寞,满腔都是仇恨,很想做点坏事分分心,不然就这么把简月白搞脏,让他看见他就哭,让他知道恐惧、害怕,再也不能拿幼稚的恋爱幻想往他身上套。

李琮这么想了很多回,简月白在他屋里活蹦乱跳的时候就这么想,但没有付诸实践。

给月经初潮的简月白换裤子的时候,他掰着简月白的腿,眼神晦暗地打量着简月白粉得跟樱花同色调的阴户,他用手指剥开简月白薄薄的阴唇,里面嫩肉颜色更浓郁,李琮学着下流法子,用指腹蹭了蹭还缩头缩尾的小阴蒂,简月白立刻淫荡不堪地哼唧起来,扭着屁股,穴口流出一大滩掺着经血的淫水,小鸡巴都硬起来了。

简月白满脑子言情杂志,少女漫画,身体却很骚。

李琮还是没有把脑子里邪恶的念头实践出来,甚至帮简月白擦干净逼,研究了一下卫生巾的用法,给简月白弄得妥妥帖帖,最后只在简月白醒来时,讨了一个吻。

此时抱着专心写作业的简月白,李琮鸡巴慢慢勃起,顶住简月白的臀缝,李琮自从见过简月白的逼,不知道闷头在这房间里打了多少次飞机,只要仇恨的感觉一上来,他就想着简月白的逼打飞机,这么才能维系他的日常生活。

李琮叹口气,终于还是忍不住丢了笔,抓住简月白鼓鼓的胸脯,去吻简月白的脖子。

他恐怕喜欢上简月白了,比简月白喜欢他的程度浓烈得多。

简月白坐到李琮滚烫的勃起,心里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他自己也有鸡巴,李琮还不打招呼,突然亲他脖子,揉他的奶,简月白害怕得要命,无力地拨着李琮的手指,他最恐慌的,是自己下腹陌生的生理反应,他好像来大姨妈了,李琮一摸他,屁股里就全是湿的,鸡巴也硬起来,简月白只能夹紧腿,语无伦次地喊着:“阿琮阿琮……唔……你干什么??嗯啊……你干什么……”

李琮把他勃起的小鸡巴掏出来了,简月白彻底失语,吸着小腹享受李琮的手淫,他鸡巴只有小小一根,李琮揉搓着,拇指一蹭龟头,简月白就尖叫着射得李琮满手都是。

趁着简月白高潮到懵了,李琮把他抱上床,轻轻放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简月白:“我可以么?”

简月白不知道可以什么,但是他忍不住点点头,他太喜欢阿琮了,阿琮第一次对他提要求,他怎么拒绝他。

李琮像头准备把猎物开肠破肚的野兽,简月白喜欢被李琮碰,但是很怕李琮现在的样子,李琮把他手腕分开,一颗一颗解开他的纽扣,简月白推搡了几下,但是不够坚定,只好被李琮扒出奶子看,简月白的奶子就像两只刚出炉的馒头,奶尖和阴户一个颜色,都粉得要命,让李琮鸡巴硬得更要命。

他受不了再轻柔慢调,他又不是床上高手,虽然知道做爱是怎么回事,但是从没实践过,简月白的身子太美了,他不穿衣服跟穿衣服是截然不同的生物,简月白脱光的样子,谁都受不了。

简月白被李琮两下扯掉裤子,他流了几颗眼泪,脸上红透了,支吾着:“我,我好像来姨妈了……”

李琮一心想看简月白的批,拽开简月白的腿,只看到简月白的逼汁水横流,让他脑袋嗡的一下,冲动地上手揉弄简月白温热粘腻的粉逼,让简月白抖着身子扭动,嗲得要命直叫春,李琮含住简月白香喷喷的奶包之前,教给简月白生物常识:

“不是姨妈,这是你的淫水。”

李琮扶着鸡巴,堵住简月白的骚穴,简月白已经在吸他的马眼了,两人喘得不得了,这交媾横跨几年才做到最后一步,李琮又兴奋又懊悔,不停地用龟头磨蹭简月白的逼缝,让简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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