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舔脚(2 / 2)

加入书签

搂着两个面容姣好的少年——正赤裸着,双腿大敞着,享受着来自其他性奴的舔舐与爱抚。

这应当是一副相当情色的场面,却又被过于柔和的色调熏染得如同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

男人散乱着黑发,却毫无纵欲之人萎靡的神色,就连以劣势的姿态也为人带来极强压迫感。

张文知道,那就是自己要杀的人,渡鸦。而在自己看他时,男人也饶有兴味地审视着自己。

张文身上落着奇异的分割感,赤裸而纯情,他很少用这样的词汇形容人,光影勾勒他与轻纱的边缘,渲染出一种男人少见的柔和感。圆润的胯骨几乎很难让人相信这是一片无法结果的土壤。而他毫不妩媚的姿态,渡鸦知道,他不是一个性奴,或者是个欠调教的性奴。

渡鸦没有第一时间允许他上自己的床,只做了个停止的手势,然后伸出了自己的脚。张文今天已经无数次见到这样的场面,他知道自己应该跪下,然后舔男人的脚。

但他甚至没有向父母弯下过脊梁。汪柏生的话仿佛在耳边响起,要么做要么滚。哪怕做一次队友的后盾吧,张文想,于是他跪了下去,以一种尽可能诱人的姿势。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许多了,张文温顺地张开了嘴,舌头先舔在男人的脚心。至少这不是皮鞋的底。张文舔吻着,嘴唇落在脚趾上,他轻轻呼吸着,像吃男人鸡巴一样含住了拇指。吮吸着,舔吻完了每一枚指头间连接的软肉。

渡鸦似乎有些被取悦到,赏赐般地拿另一只脚来踩他的脸,玩他的嘴唇,鼻尖,像要捕捉蝴蝶那样踩他的眼睫。

在张文正准备动手的时候,他把自己的脚瞬间收回,叫了一个男孩把他性器上的束缚解下,然后给他口。男孩听话地凑了过来,目光却在背着渡鸦时又些忿忿,就像自己真是个媚君欺主的狐媚舞女一样。

就在张文以为他要报复自己时,他驯服地把自己带上床,与他肉贴着肉。张文顿时感受到了一种灼热感,不是因为气温或什么,单纯因为四处摆放的肢体,白花花的,这样的温度几乎令人反胃。

然后他埋下头来,金色头发扫过自己小腹,温顺地摇着屁股,尾巴处阵阵传来马达声。

张文抬起头,恰好对上渡鸦玩味的眼神,然后他就眼看男人超他按下的遥控器的按钮。他竟然有所有性奴的掌控权,张文早该想到的,就在得知主办方提供所有肛塞的时候。

但此时张文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肛塞凸起的部分恰好抵在他的前列腺上,打钻一般要把肠肉和内脏搅得稀碎。但无论怎么扭腰,那震动感都连带着臀肉发颤,括约肌也被震得发麻,一时间竟产生一种被高频率性侵的快感。

渡鸦就在此时贴上他的身体,阴柔的面孔在此时简直像一只拖人入欲海的水鬼,张文双腿失力,下唇因一时间灭顶快感而阵阵发麻,他喘不上气,只能眼睁睁看着渡鸦把男孩推到一边,像接受哺乳那样含住了自己的性器。

张文腹部抽搐着,马眼收缩着带来几近失禁的恐惧,被折磨了整天的阳具几乎是像潮吹那样射了出来,被渡鸦满脸通红地咽下。

这人简直像有性瘾一样……张文双腿颤抖着夹住了他的头,腿根的软肉在男人黑色长发上摩擦,双手几乎像欲求不满那样抚上了男人的胸膛。渡鸦脸色有些不满,几乎立刻就要站起来调教他。

但张文要的是他的命,渡鸦在感受到那股熟悉的能量时骤然惊恐地瞪大眼睛,表情扭曲:“你也是……”

在他说完最后那个词之前,他糜烂的人生到此为止了。高压电流瞬间在那具细瘦的身体里炸裂,还来不及感受炽热就过早迎来了殆尽的命运。张文似乎在那声几乎能劈开空间的激烈闪光中听见两个意识体的泯灭,世界刹那间回归了寂静。淫靡的腥膻气息在这瞬间被焦糊味彻底盖过,黑血以一种蔓延的方式净化了这条珍珠白的丝绸床单。边上的性奴衔着口球,野兽一般低声哭叫着,就算第一次被束缚时也未曾像现在这样狂乱挣扎过。

密封档案,看似性瘾的电系异能者,还有自己。

张文赤着脚缓缓推开实木门,汪柏生已经将最后一名守卫放倒在地,守卫的脸被怪力打得凹陷,肢体以扭曲的姿态摆放着。男人一如既往淡笑着,却比那具焦炭还要可怕——自己的身份他从头到尾都知道,而他绝不是完全没有下手的机会,他只是要让自己明白立场。

张文一丝不挂,还戴着那条狗尾巴,他走到汪柏生面前,面无表情。

“满意了吗?”

汪柏生挑了挑眉,意犹未尽地视奸过一遍小狗的全身,诚实地评价:“没看够。”

张文一言不发,从一旁椅子上拿过浴袍,披在身上绕过他走了。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