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冷战的结束方式(跪筷子囚禁play)(1 / 3)
董阳喜欢杜宇很久了。她坐在杜宇前面,唯爱转身问他问题。杜宇与其说和女生交流会紧张,不如说和谁交流都有点紧张。他的敏感被董阳认为是暧昧的好感。一天,刘安打完球回来,拿着一瓶冰水坐到座位上畅饮,杜宇在一旁看得口渴,恰好杯子里又没水了,心里还有点馋凉水,于是自然地伸手要,刘安也没在意那么多,重重拍了一下杜宇的手背以示警告:“干什么,接热水去。”这一幕刚好被董阳看见,她想都没想便怒道:“刘安你干什么呢!”
刘安之前没注意过董阳,毕竟班里拿着练习册来问杜宇题的人也不少,他都是一样磕磕巴巴地给对方解答,可她竟然这么生气,很奇怪,不过他自知过火了,道歉说:“对不起。”杜宇也吓着了,手背还泛着红:“啊…董阳,没事。”事实上杜宇收到过董阳给他写的小纸条,只是选择了冷处理,他不愿意惊动刘安,暗暗希望她过几天就把这事忘了。刘安并不知道这两人之间的小秘密,他也没觉得什么,不过热衷欺负杜宇的他并不会就此放过这件事。回家后,他故意打趣道:“杜班长要恋爱了。”
杜宇气哄哄地回应:“嗯嗯,我男朋友丢了。”
刘安并不担心杜宇,然而接下来的几天,董阳似乎是认定了他在欺负杜宇,寸步不离弱小的班长不说,还和他亲密起来。杜宇没有不开心的回应,事实上也算一种默许。刘安觉得他想干点什么都被打扰,是时候让杜宇解决一下了。晚上,他在卧室玩电脑,杜宇在客厅学习。他忽然想起这事:“诶,杜宇,你前桌什么情况?”
杜宇正在做数学题,没听见刘安说话。刘安以为杜宇是故意没理他,语气加重了些:“杜宇,我跟你说话呢。”
杜宇只依稀听见有声音,也没注意,结果他正在奋笔疾书,忽然挨了两耳光。他恍惚之间愤然抬头看,刘安正站在面前。他看他抬头,又不客气地加上几巴掌。杜宇被打得头晕晕的,缓了一会儿,泪水盈满眼眶,委屈欲泣:“你干什么……”
刘安虽说对杜宇的泪水免疫了,还是不免有些心软:“和你说话都不答应了?”
杜宇脾气忽然上来了,喊道:“你什么时候和我说话了!”刘安看不惯杜宇和他较劲,扬手又要打,没想到他毫不示弱,反而将脖子挺得更直,恶狠狠地盯着他:“你打啊,就知道打人。”
刘安愣了一下,到底放下了手,回卧室了。他一直等到半夜也没等到来讨好他的杜宇,悻悻然到客厅去看,杜宇正睡在沙发上。第二天一早,刘安起床时杜宇已经走了。
事实上,杜宇并不是要和刘安冷战,他可没有这个胆子,他只是害怕刘安为了在家惩罚他让他请假,没法听老师讲评前两天小测的卷子。刘安气急败坏地来到学校,杜宇看他来了,极为忐忑地帮他把椅子拉开,嗫嚅道:“你来了……”
刘安恨不能就地把先斩后奏的小狗抽一顿:“嗯,你早上跑得挺快啊。”
杜宇怕他爆发,畏惧地伸出冰凉的手去够刘安的大手,想要讨好他。在刘安身旁的杜宇经常因紧张而手脚冰凉。刘安没理会杜宇的殷勤,只是感慨今天的天气倒也还不错,来学校还可以打打篮球。
放学后,杜宇的大脑再也不能清楚,思维全被恐惧占据,他浑浑噩噩地跟在刘安身后,不知怎样才能获得最大的怜悯。不出意外地,他又在回家路上哭了。刘安冷眼旁观。进了家门,杜宇密切地关注着刘安的一举一动,不忘道歉:“我昨天晚上在做题,没听见你说话,对不起,不是故意和你顶嘴的。”
刘安绕着客厅转了一圈,目光在通往地下室的台阶处顿了顿,随后居高临下地盯着杜宇道:“去地下室吧。”
杜宇一听“地下室”这三个字便双腿发软,张了张嘴正准备求饶,刘安不耐烦道:“要不要我去拿鞭子?”杜宇连忙摇头,顶着莫大的压力跟在刘安身后下楼梯。
刘安打开手机里的手电筒,把地下室的灯都关了,随手指了一面墙:“在这儿跪着吧。”杜宇知道刘安的意思是让他罚跪,标准是鼻尖要贴到墙壁。刘安从装玩具的柜子里拿出几根筷子,递给杜宇。刘安之前用过两次筷子,一次是抽手指,一次是让杜宇在挨鞭子的时候用屁股夹着。“跪上面。”杜宇双手接过,将筷子放在自己膝盖下再跪上去。跪筷子比罚跪疼痛程度至少翻了两倍,聚焦的尖锐的入骨之痛无疑是难忍的。杜宇简直万般后悔自己昨晚一时逞口舌之快,他跪在筷子上的一瞬间便疼得浑身发抖,甚至应激般地想逃跑,但他知道他无处可躲,最终的结局只会是被刘安打得皮开肉绽。他双手背在身后,膝盖压在筷子上,应已有了红色的痕迹,鼻尖顶着墙,像一尊哀伤的雕塑。刘安呆了一会儿就出了地下室,把门反锁上,发出咔咔的声音。
地下室陷入一片黑暗。杜宇一开始还能忍受,可过了一会儿,随着疼痛加剧,黑暗深入侵蚀,似乎多跪一秒都难以承受。他本还隐忍的情绪被放大,他渐渐觉得委屈,无声地哭起来。又过了不知多久,他的膝盖实在太疼,他怕自己的腿废掉,于是还是违逆了刘安的命令,把筷子从膝盖下拿走,将手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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