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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这种大场面咱也只会在旁边喊六六六啊(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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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骤被顾忧抱着从暗河里踏波而出。

他咳嗽了两声,吐了几口水出来。抬起了湿漉漉的脸,江骤问:“这是哪……?”

顾忧用灵力烘干了江骤的衣物和发丝,带着江骤站了起来。

“不知。”顾忧答。

江骤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不知道干嘛还来凑热闹!叫你你都不走!”江骤甩开他的手,往前走了两步。

这是一个空旷而巨大的宫殿,它灰白死板的墙面和地板让人觉得有点瘆得慌,就像是陵墓一样。

“我们不会……到人家坟墓里了吧?”江骤摸了摸自己肩膀,感觉鸡皮疙瘩一阵阵地起来,“这个世界有鬼吗?”顾忧没有回答,那应该是没有了的意思了。

江骤放心了许多,和顾忧往前走,穿过一条窄小的过道之后,顾忧突然拉住了他。

有人?江骤偷偷地探出头去看,额……

受伤了的祝鸣珂和萧苍雪在做爱。

他们身边布下了结界,所以江骤听不到一点声音,只能看到衣衫半解开的两人交叠在一起,萧苍雪跨坐在他身上,正在一起一伏地吞吃祝鸣珂的性器。

祝鸣珂亲吻着萧苍雪的唇,然后又轮流地吸着萧苍雪的乳尖,他的表情似乎很是沉迷于此。二人身上流转着功法,大约是在借双修进行疗伤。

江骤红着脸转身把自己埋在了顾忧的怀里,这……为什么又做上了啊啊!?!?

不爱也可以做爱吗?

不对,他和顾忧之间也没什么爱吧,不也天天做爱。而且祝鸣珂好像把萧苍雪伺候得很舒服,江骤刚刚看到萧苍雪蹙着眉头,张着嘴,应该是在小声地叫,唤祝鸣珂的名字。

江骤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终于平静了下来。

很正常、很正常、很正常。

但是他们要等到什么时候去?还是萧苍雪要在这个时候杀祝鸣珂,就像他杀了胥九一样。萧苍雪不是现在全身都带着毒吗?

他抬头看着顾忧,见顾忧一副置身事外、冷漠异常的表情。

为什么顾忧总是这样,就好像什么事情好像都与他无关?江骤突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虽然顾忧因为小时候的事情得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失语症,但是他应该也没有什么情感疏离的病吧。可顾忧连把他亲生父亲送进牢里的时候,都没有什么情绪。

这是正常人吗?

飒飒问过江骤,为什么自己这个父亲总是冷冰冰的、没什么表情。江骤也没法糊弄孩子,只说是他的性格。但是真有人的性格能这样吗?

有段时间因为太无聊了,江骤数过顾忧在一天内说话的字数。江骤发现在一天内,顾忧说话的字数总共加起来一般只有二十字以内,如果那天事情比较多,或者是什么大场面,顾忧能说到三十字左右。

江骤把自己的发现告诉飒飒,飒飒抬起头问他:“那父亲是怎么做生意的呢?”

那时候江朔所在的幼儿园有模拟市集的小游戏,虽然货币是筹码假装的。江朔玩过好几次,他发现讨价还价其实需要说很多话。

好问题。江骤想了半天,最后还是没有把自己得出的“也许他们做生意是有哑巴关爱政策”这种一听就十分不靠谱的结论告飒飒。

“啊——”

江骤听到了祝鸣珂的一声痛呼。来了!萧苍雪的故技重施?!江骤刚想探出头去看,顾忧则直接带着他走了出去。

结界因为主人无力维持而破裂,所有的声音都传了出来。

只见祝鸣珂的一只手用力地握着萧苍雪雪白的手腕,而萧苍雪的双手深深地插进了祝鸣珂的胸腔之中,祝鸣珂的胸骨和肋骨应该都断了。

江骤看到祝鸣珂的鲜血不停地涌出,他握住了顾忧想要捂住自己眼睛的手,说:“你也不能什么都不让我看。”既然刻意地带他来了,那就什么都让江骤看看吧。

嗯?等一下?听到自己的声音的江骤一愣,自己没变成鸭子?

他抬起头问顾忧:“怎么回事?我怎么是个人?不对……我怎么没变成鸭子?”

顾忧掐着手指算了一下,道:“飒飒结婴了。”

江骤喜出望外,道:“太好了!果然我儿子就是最棒的!”

地上两人这时候才抬起来头来看着他们。萧苍雪有些好奇地看了一眼穿着白衣的江骤,然后拢了拢自己的衣领,继续用手把祝鸣珂的心脏掏出来。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苍雪……苍雪就是因为你们所以要杀我吗?”祝鸣珂疼得面如金纸,抖如筛糠,又看着萧苍雪,“苍雪……苍雪……你不是原谅了我吗……我也是为了你才去灭了怀琼派……”

萧苍雪轻轻地笑了笑,道:“所以,我要取走你的心也可以吧?刚刚,不是你自己说你的心一直属于我吗?”

江骤抓紧了自己的衣袖,看着萧苍雪笑吟吟地从祝鸣珂的胸腔里取出了那颗还在跳动着的心脏,鲜血从他的手腕和手臂上不断地滑落。浓烈的血腥味一阵一阵地蔓延开,嗅觉和视觉的双重刺激让江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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