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装逼(2 / 3)
已经处理了不少事务。
自他掌权后就卸任大理寺一职,现在管的事情比在大理寺还多。
“做什么起那么早。”444扒拉着他的裤腿,晏玖默不作声,埋头继续批阅,一边伸出大长腿,444顺着他的腿爬到他的膝盖上,晏玖收腿,一人一猫配合默契,一看就经常这样做。
它蹲在晏玖的膝头,半身支起来,双爪搭在桌子边缘,露出猫头,耳朵微动,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晏玖处理的奏章,它不高兴道,“季承鄞不是每天都能清醒两个时辰?你怎么不把这些送去给他批,干嘛自己亲力亲为,便宜他天天睡大觉。”
晏玖落笔的动作一顿,跟444对上视线,“你说得有道理。”
重要的他肯定自己处理,也好把控所有事项,不重要的为什么要自己浪费时间呢?
于是季承鄞每天清醒的两个时辰都在批阅奏章,全都是一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情,真正重要的全都被晏玖把控,偶尔也会混进来一两件刺手的麻烦事,让他做决断。
他不明白晏玖这样算什么?夺权不像夺权,圈禁不像圈禁。
晏玖几乎天天都来看他。
他无力靠在晏玖怀里,被喂下继续让他浑身无力,陷入沉睡,又看起来身患重症的药。
每天一碗,非常准时。
一开始季承鄞必然不愿意乖巧喝下去,晏玖总有办法。
卡着下颚强行喂下去,容易撒出来,或者吐出,还有可能把人呛死,费时费力。最后他将季承鄞扣在怀里吻得意乱情迷,再给他渡药,每次都很成功。
季承鄞次次都恼羞成怒。
他面红耳赤,眼神迷离,在晏玖怀里喘息着,嘴角还有药汁。
季承鄞的长相无需质疑,但凡他长得不好看,晏玖也不会迷失自己,为他情迷心窍,沉溺多年。
他当时恨到极致,只想除掉季承鄞带给他的一切痕迹便给自己暗示,对季承鄞无爱无恨,他自己都快信了。
即便沈琼华曾让他怦然心动,还在萌芽时期就被季承鄞强迫掐断,逼他与他纠缠在一起,他想置身事外,季承鄞偏要拉他共沉爱欲憎恨。
逢场作戏的那段时日,当真理智,不曾动摇?
他自己都说不清对季承鄞是否还有爱恨,但他不讨厌掌控季承鄞,和他有肌肤相亲。
真正的厌恶,应该是不能忍受的罢?
晏玖承认自己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他爱了十年,深入骨髓,挖出去伤筋动骨,痛切心扉,说着狠话要干干净净的抽身离开,实则还在藕断丝连。
有时候他会想,如果当初不被强迫拥立季承鄞为帝该有多好,他可以执掌天下,将季承鄞捆绑在身边,不会让他有机会喜新厌旧,情深渐浅。践踏他的心意。
晏玖低头伸出舌尖舔去季承鄞嘴角的药汁,再含住他的唇,苦涩的药味还残留在口齿之间。
季承鄞偏头躲开,“够了,药都喂完了,不用这样戏弄我。”
晏玖将他压在床榻之上,看了一眼更漏,“你还有一个时辰清醒着,与其躺着发呆,不如做些有意思的事……”
季承鄞抬腿顶了顶晏玖的下身,“我没力气,给我解药吧,阿玖,我来满足你。”
晏玖冷笑一声,“你没有力气,我有,我来满足你。”
季承鄞;“……“他已经很久没有承欢下位,现在一时不是很能接受。
晏玖可不管他愿不愿意,从前是疼他,看他年纪小,再加上偶尔犯懒,不想动,所以愿意委屈自己,现在,少年人已经是身高腿长的男人,什么疼惜,不存在的,他不把季承鄞干哭,他名字倒过来念。
季承鄞挣扎了下,遭到暴力镇压,发现晏玖来真的,有些慌乱。
“阿玖……”他惯用的技俩就是装可怜。
但他用错了时机,晏玖起了心思,他装可怜不只得不到心软,还让晏玖呼吸沉重急促,下腹一紧。
他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时,满是兽欲。
用那样的目光看他,就是勾引啊,他怎么可能放过,季承鄞自作孽不可活,怪谁呢。
“阿玖,你别……”季承鄞突然发出一声闷哼,疼得抓紧了晏玖后背的衣服。
晏玖穿着衣服干他,勉强忍着给了季承鄞喘息适应空间,很快就在他体内辗转厮磨,毕竟世被开阔过的身体,很快就适应了,一阵阵酥麻的快意涌上全身。
他们从前恩爱,晏玖在上位时总是温柔以待,前戏做得漫长,以他舒服为先,从未那么直白的粗暴、蛮横的避开他的身体,给予疼痛和刺激的快意。
晏玖冲刺得那么快,那么重,让季承鄞有些招架不住,他在剧烈的颠簸中攀附着晏玖的臂膀,讨好的吻着晏玖的脸,“阿玖,别那么快……慢些……呜!”
他被顶到深处,灭顶的快意让他浑身一颤,眼角的生理泪水混合着汗液流下。
“你之前这样对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慢?”晏玖不悦的伸手去摩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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