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2 / 3)
。”
“我不管,我就要!”444就差撒泼打滚了。
晏玖实在没办法,给它缝了一个迷你小鱼干里面塞的是碎布,没有香料,从前在军营没有奴仆侍候,衣服袜子经常因为辛苦训练而出现破洞,或者上战场被划破,总不能穿一件丢一件,所以军营的男人们多少都会自己缝补衣服袜子,技术也没多好。
晏玖缝的小鱼干要说好看,是昧着良心说话,连鱼眼睛都是一条缝线,相当敷衍,看起来有点怪怪的,但是看久了也丑萌丑萌的,444硬是看顺眼了,还觉得可爱。
它心满意足的将脑袋埋入爪子之间再次睡去。
等晏玖病好,已经是十天过后,季承鄞却倒下了。
大概是这段时间忙着照顾晏玖,一边处理朝事,又忧心发生旱灾的地区,晚间没好好休息,一时疲累,感染风寒。
只是灾情越来越严重,季承鄞等不及养好病再回京,确认晏玖病好的那一天立刻启程。
他在马车上也不得空闲,几乎都在看京城加急送来的急报和奏章,一路颠簸,又不好好修养,竟一天比一天严重。
晏玖不得不代替他暂时批阅奏章。
他之前猜想的果然没错。
因为这次干旱天灾,民间已有不少乱子发生,更有谣言散布,句句都在暗示当今天子非贤能,暴政昏庸。
在消息不发达的时代,一个人这样说,不是什么大事,两个人三个人,百人千人,都在传,那就会引起一阵风波舆论,很多人都会失去明辨是非的能力,真的相信那荒唐的谣言是真的,会继续传下去。
当它从偏远的地方传到京城,已经不是几句谣言的事情了,而是一场阴谋。
有人想煽动那些旧时的王侯后人起意造反。
建国才不过十年,风波又起。
回到京城后,季承鄞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很多时候他连保持几个时辰的清醒都做不到。
晏玖作为季承鄞唯一可以相信的人,便暗许他协助处理朝事。
晏玖开始重新频繁出现在朝堂,甚至代替皇帝下令。
朝堂哗然。所有人都在劝皇帝收回成命。
可是皇帝迟迟不肯出面,好不容易见上一面,都被季承鄞惨白的脸色吓一跳。
皇帝病重,恐不久疾的传言逐渐散布在京城大小角落。
众人都说奸臣窃国,对晏玖的印象更差,纷纷唾骂,他们几乎快忘了晏玖也曾经是他们称赞的英雄。
丞相府。
“我就知道此人心思不纯,果真狼子野心!”左相大骂,“他竟对灾情不闻不问,一心只想揽权!”
沈琼华听闻流言,特意前来拜访父亲的脚步一顿,她停在门口,听见父亲对晏玖的谩骂。
她不信晏玖是这样的人,可是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
怎会如此……
她心神不宁的转身离开,看着远处的池塘出神。
他可是为了摆脱那人,才不得不冒险如此行事……?沈琼华不确定。
与此同时,皇宫。
中保正被人五花大绑,他挣扎也无济于事,愤恨地唾骂晏玖忘恩负义,谋权寡位。
晏玖听了心烦,“堵了嘴,拖下去。”
中保被拖下去后,耳边才得到清净,他吐出一口气,看向床榻上的季承鄞,“你还准备装到什么时候?”
季承鄞依旧闭着眼睛。
晏玖冷笑一声,持着刀站在他面前,“还不醒?那我就助你永远长眠可好?”话落,手中的刀正要刺下去,季承鄞立刻睁开了眼睛。
他眼神淡漠冰冷,没什么情绪,“你从前别宫之前,就开始算计我的吗?”
晏玖把刀丢在一边,毫不犹豫地一口承认,“惊喜吗?那香囊的味道就那么喜欢,天天戴在身上,你这病就休想有好转的一天。”
从一开始就故意把自己弄生病,让季承鄞跟他朝夕相处,再刻意送个东西给他,季承鄞误以为晏玖是真的对他有所软化,日日佩戴香囊,逐渐病重,他都不曾怀疑是晏玖所为。
反倒认为是他自己身体有恙,才一病不起。
晏玖趁机照顾他,顺理成章的接过政务,逐渐达成目的。
他以为季承鄞会很愤怒,不想他说得却是,“那你说的重新开始,也是骗我的。”
晏玖有些惊讶,“你竟然真的相信这种话,啧啧,真是出乎意外的天真。”
季承鄞沉默了片刻,才问。“你想干什么?”
晏玖见他表情平静,一字一句,“我说过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无需仰仗你,依附你。”
“你想称帝?”
“这个天下,有我的一半,称帝有何不可。”
“你没有皇室血宠,谁人扶你?”季承鄞根本不慌,晏玖这样做,只会自取灭亡。
一个没有王室血统的人想称帝,让其他王侯后人如何想?他们只会更加想把晏玖拉下去。
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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