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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天没能完成潮吹五次的任务,理所当然,因为再这么下去就快要坏掉了,他连字都说不完整,只能说出最本能的单独的字母,脸色白的吓人,大股大股冷汗顺着身体往下淌。
好像过量的情欲一下子把正当年的身体吃空了一样。
少女终于大发慈悲,用增加次数征求了他的同意。她的双手放到了他憋涨的阴茎上,男人呜咽着发出祈求的声音。
“哥哥不哭,马上就拔出来了。”她说,很小心地用指甲撬起尿道棒最顶端的金属珠,它和龟头契合的太紧,她在男人粘稠的痛呼中捏住那根被溢出腺液搞得滑溜溜的棒子,渐渐把它提了起来。
几乎紫色的肉棒胀痛无比,也敏感无比,无力地硬着,却怎么也射不出来。
少女轻柔地把它扶了起来,慢慢吮着茎身的无感区域,轻轻揉搓着囊袋的部分,“真乖,慢慢地射出来吧?”
金属棒的末端又开始在马眼处试探着戳起来,她的舌尖也是一样,像伺机而动的捕食者一样绕着那个已经红肿可怜的小眼,细致的服侍在他看来疼得要命。但还算是有点用,这么舔了一会儿之后,渐渐舒缓过来的肉棒才像是尿不尽一样,淋漓地分成几次滴出了白色的精液。
“好像有点肿了,那下一次就换成束缚带好了。”她亲亲他的嘴唇,“抱歉,哥哥,但是之后还有六次。”
如果说之前的五次他没得选,那最后那一次总是经过他的点头许可才通过的。虽然那种情况下并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就是了。
第二天,她安排了医生来看他。
“我玩的稍微过分了一点,父亲大人的身体承受不住。”大概是发现了他很讨厌这个称呼,少女便在外人面前着意使用起来,甚至还微妙的点出了他们乱伦的情事。
他软下去的阴茎被医生的手摆弄着,听了这种话,那个医生连表情都没有变,“是的,您有这个自知之明就好,他硬太久了,再这么下去没几次就会坏掉。”
“咦咦,我看到同学家的宠物就能做到呀。”她说,“我还特地要来了玩具的尺寸呢。”
医生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大小姐,那是专门调教过的品种,老爷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哦……”被训斥的少女有些失落,“那我暂时都不玩了。实在是爸爸的这根非常舒服啊。”
“先家主的眼光一向很好。”医生一边为他抹药一边表示赞同,“而大小姐您,是否有些过分了,不去收拢先家主的遗产,却在这里和老爷寻欢作乐。恕我直言,您是在浪费时间。”
“是我在他身上寻欢作乐才对。”她说,“这也是妈妈留给我的遗产啊。”在医生开口之前,她又弯了弯身子,讨好地靠在那个女性身上,“姐姐,我知道,我会好好去做的,但也不能一直工作嘛。”
她居然还有一些委屈,“人家也需要乐子呀。”
医生的凤眼冷淡地一瞥,却没有拒绝她的靠近,“那就去买珠宝,买衣服,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吗?”
“唉,现在花的都是自己的钱了,就没有那么喜欢了。”锦衣玉食的大小姐柔柔的笑起来,眼睛弯的像两枚小月亮,“啊,上药就可以了吗?谢谢姐姐。”
医生冷淡地摘下口罩和手套,给他留下了几支药,“每天好好涂药,多喝水,吃的药也不要落下,喝蔓越莓汁,记住了吗?”
“嗯嗯,我记到日程里面。”她说,“姐姐要留下吃饭吗?”
“不吃了。”年长一些的女性说,语气像是凛凛的秋风,“和你不一样,我讨厌和宠物坐在一桌。那么,大小姐,老爷,我先告退了。”
虽然是和他有关的诊治,他却坐在诊疗台上,全程没有说话。连病情都是少女代为描述的。
“哥哥?”她送走了那个女人又回来,凑过来的小脸上满是担忧,“你今天精神不怎么好呢,果然还是很难受吗?”
他懒得撩眼皮看她一眼——这种貌似关心的自说自话他已经受够了,让她一个人唱独角戏好了。而且,那两人谈话间毫无顾忌地把他当做一个宠物的轻慢和理所当然,也让他很愤怒。
他一向不是非常善于伪装的类型,就算没有开口,少女也在他的眼角眉梢读出了什么。这些贵族总是该死的善于表演。
她软软的倚到了他身边,温暖的羊毛被打的细细的,完全不扎人,“哥哥,别生气……我下次换一个医生来。”
“……你会辞退她吗?”他说,声音沙哑难听。
“不会。”她说,“姐姐的家族为我们这一支系服务了四代以上,我需要她。”
“那你还让她知道,”他不舒服地动了动,想要少女直起身子,“你和继父的破事儿?”
“哥哥,你总是一个人单干,遇到的也都是白痴一样的对手,所以可能不太理解。在我们这个玩法里面,几乎没有给单人player留出胜利的空间。”她向他转过头,黑珍珠一样的眼睛里闪烁着幽幽的,让人不安的光,“而要和未来的盟友拉近距离,最好的方法,就是我和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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