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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禁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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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凡从周立进门发动作就看得出他八成不会想聊。男人是穿着制服回来的,联邦的军装很有复古的味道,曾经他父亲就格外珍视自己那一套。入夜前老赵就打开了中央空调,所以单披一层薄被倒不冷,只是骤然流通的空气明显惊醒了昏昏沉沉的他。

“今天有人发给我一段录像。”周立走近他,仿佛没事一样将影像上传至显示屏。男人的手沿着季凡无法收回的腕子往上摸,伴随他压抑的情绪按在青年的肩胛——尽管我全部都知道,但别背叛我,他好像是在说。

“我想去洗手间。”视频显示正在加载,季凡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了,他今天一滴水没喝,可生理性的排泄需求不是拒绝摄入液体就能反抗的。小腹早从鼓胀变得钝痛,一下也碰不得。

“看完就带你去。”周立宛若对待宠物一样,不顾其皱眉低喘的表情,不疾不徐地抚摸过青年的脊梁。

随着眼前的画面逐渐清晰,季凡愣住了,那是一段他的性爱录像没错,然而并非什么恶劣的客人,而是和秋的。甜丝丝的呻吟荡在耳畔,镜头扫到留着中长发的侧颜,典型亚洲人的长相温润俊秀,是秋。青年跨坐在他腿上,他们在接吻。兴许季凡从未意识到,他在“人间”的日子,多多少少像是活在对方的影子里。

眼眶不知不觉湿润,是的,他记起来了,他们是什么时候在哪里做的那一次。那是季凡人生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在同性体内射精,他的脸很红,呼吸急促得像个小男孩。在“人间”,阳光与希望是最罕见的东西,可秋就有如此的魅力,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刻都会给人幸福的错觉。他总是温柔的,被无端虐待了也只是哭得小声,永远能挤出微笑赠予关心他的傻小子们……

“就是他吗?你前天见的人。”周立盯着他的反应,语气悬在一种极度危险的界限。仿佛下一秒就会把他的皮撕开,剥出一切忤逆自己的想法。

“不是……”他死了,早就死了。季凡无比清除地明白,可同时另一个想法击中了他——如果能借周立的手查出秋是谁,虐杀他的那几个畜生又是谁呢?

不过这主意果然很蠢啊,被扼住咽喉的刹那年轻人不由感叹,还是应该先顾全自己的小命的。只一个扭身,他就失去了开口的机会,腹部的疼向上下蔓延,刺一样扎进下体和胸腔,疼得他两眼发黑。带茧的手指摸到性器,没有收力的揉捏直接逼出季凡一声惨叫。

“很享受?这样的身子还想着肏别人?”男人的威胁附在耳边,皮带狠狠勒进双唇间,季凡难受得咬牙闷哼,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戳烂了,下体已经在不受控制地淌出尿液,濡湿他光裸的大腿和男人的手。被褥早晚会沾染上这污秽的印记,如果他就此不计廉耻被玩弄事情还可能更糟。

但周立忽地解开了束缚他手腕的铐子,拖着他就往洗手间大跨步走去。混蛋好歹在过门槛的地方托了他一把,不然他大概率真就腿一软瘫倒在那了。可男人掐住他的脖子,不让他靠近厕所,反而是抵着哆嗦的两条腿将他往盥洗池压。

葡萄糖还是两天前吊的,季凡哪里有力气抗拒,只是即将失禁的羞耻感就能够淹没他了。他的坚毅,他的倔强,似乎全都不足以撼动身后冷酷决绝的人。下身紧绷的肌肉被揉着,舔着他眼泪的家伙试图再次侵犯他,枉顾任何承受者的意志。

赤裸的身体苍白纤细,可骨架并不孱弱,像是受困的白鹤之类一时陷入龌龊。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皮带外沿往下滴,把清秀的脸蛋弄得十分糟糕。季凡感觉自己的崩溃可能就在下一秒,他简直没法正视着镜子中两人的眼睛,太可怕了,就像周立由内到外完整掌握了他一样,他不愿意。

“乖一点,很快就舒服了。”男人的声音宛如蛊惑,可其中饱含的强硬令人难以接受。

季凡无助地呜咽着,周立想要的一切他都会得到,包括一具残破的身体。他被撞得很疼,胯骨硌在大理石的棱角,膀胱的胀痛使他放松不了分毫,而他五年前的爱人正勒着他的脖颈强奸他,拍他的屁股侮辱他,近在咫尺的播放器还响着他五年间唯一感到安慰的人的声音。

他终究还是对着洁白的洗手池尿出来了,舌尖抵住的皮带被咬出深深一道痕迹,窒息感、紧绷的神经与虚弱的身体,无一不将他指引向昏迷。周立仍然在干他,插得又快又猛,酸软的下半身完全抵御不得。他的性器被人捏住把玩,可怜的哀鸣黏糊成一团,男人挤压橡胶似的不断挤他窄小的尿道口,如同榨取他仅剩的一丁点自尊。

大约真的有爽到,位高权重的混账在他耳边不停地喘息,啃他的颈动脉和下巴,支撑他绵软的身躯。够了,这该死的世界对他的折磨怎么算也够了,他所求的不过是真相,是公道,为什么偏偏遇上一个接一个难搞的家伙。

没人知道这场残酷的游戏进行了多久,周立平复呼吸的时候,季凡已经彻底失去意识了。男人独自回到卧室,关掉或者说砸掉了循环播放视频的显示器,颓然坐回床上。

不论目的为何,他当然猜得到是有人刻意寄给他录像。在首都那几天季将军的案子调查算有所进展,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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