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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父说过什么你的身心都必须全部交出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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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谁也不会娶,我敢为你去承担那些流言蜚语,赵柏玉,你……”

赵宥打断他的话,“太子殿下!”赵宥起身,一脸严肃,“您是东宫之主,未来的诸君,您不可以为了儿女私情而任意妄为。人生在世,有所为,有所不为,明知不可而为之,这不叫担当,这叫自私。”

他跪在地上面对燕瑛叩首一拜,“殿下敢于面对世俗,魄力可嘉,可赵宥是个俗人,不敢有违伦理祖训,挑衅圣人礼法,请殿下三思。”

燕瑛深吸一口气,压抑着情绪;“若我非要强求呢?”

“臣唯有一死。”

燕瑛看着他许久,最终苦笑,“是我让你为难了,柏玉,起来罢,我不会……再做什么。”

从今往后,只是君臣,再无其他。赵宥闭了闭眼,起身告辞。

跨出这道门,就真的断了那份还未来得及生出的情愫,可赵宥不悔,若赵宥孤身一人,他疯一场又如何,顺心而活。

可他终究不是,他是相府嫡子,他身上有家族的责任,他不能为了自己一已私欲,做出令家族蒙羞的事,有的东西注定了不能拥有,不能逾越。

燕瑛看着他头也不回的离开,心中怅然若失。

从前心里想得狠,什么强取豪夺,费尽心思也要得到,真正去做的时候,根本就舍不得。

舍不得赵宥难过,舍不得让他吃苦,两个男人在一起并不容易,更何况他们之间的身份相当敏感。

君臣有别,最忌讳的就是猜忌和不信任,他信赵宥,却不信相府,若是有一天丞相成了威胁,赵宥怎么选择?

世间事从来都是没有定数的,燕瑛给不了这个承诺。

他叹息一声,一边豁达,故作大方,实际上却在克制自己不要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错事。

没人比他更清楚强迫的滋味,他不能毁了赵宥,可是心底不甘心的燃烧着,蛊惑他去将赵宥抓回来,锁在只能自己看见的地方。

心情烦闷之下,叫人服侍洗漱,带着不悦去见皇帝,方才在赵宥怀里虚弱的模样全然是装的。

燕淮见到他,很是欢喜,苍白的面容都有几分活气,“九郎。”

燕瑛挥手示意宫人退下,等门一关,他就坐到床边,看着那放在一旁的药碗,似笑非笑,亲自端起来吹凉,“父皇身体可有好些。”

“还好,朕听闻九郎也病了一场,看来是好了。”

“有人细心照顾,是好得快些,儿臣以后每日都来看望父皇。”他说着,将药勺送到皇帝嘴边。

燕淮面不改色的喝下去,仿佛喝的是灵丹妙药,而不是毒药。

“儿臣病倒之后,多亏父皇露面稳定各位大臣的心,才没出乱子。”

“不必言谢,都是为父该做的。”燕淮抬手抚摸上燕瑛的脸,“气色不太好,还是要好好养一样才行。”

燕瑛抓着他的手,从自己脸上移开,“父皇平日里可是闷得慌,儿臣陪您下一盘棋?”

“咳咳。”燕淮咳嗽几声,依旧是病重在床的样子,“为父有心无力,只盼九郎多跟为父聊一聊也是好的。”

“有心无力?父皇前不久还去朝堂露过面,怎么下个棋就没有力气?”他捏着皇帝的手腕想要试探脉象,却被皇帝反客为主握在手中,指尖暧昧的在他手心画圈。

燕瑛立刻变脸,想要甩开那只手,顷刻之间就被燕淮捏着后颈压下,凶狠的噬咬他的唇,霸道的要入侵他的口中去。

燕瑛摔了药碗就要动手,燕淮的动作比他还快,早有准备的抽出绸带将燕瑛的双手绑在床头。

“你!”燕瑛惊讶他的身手。

燕淮凶狠的捏着他的腮帮子,“凭你这点心机也敢跟为父斗?周围的人确实是你的人不假,可你怎知,他们不是为父变相送到你身边的?”

“你到边疆的这些年一举一动都在朕的掌握之中!真以为能飞出朕的手掌心!”

“不可能!”燕瑛不信,如果他这些年一举一动都被这个人知晓,他怎么会容许自己掌握兵权,逼他下诏立诸,控制朝堂!

燕淮恶意一笑,“你在想朕为何纵容你?不过是看你可怜的想要挣扎,由着你罢了,给你自以为是的自由再打碎,你才会感到绝望,乖乖呆在朕的身边,你若不是非要与赵宥那毛头小子有什么情愫,朕也不是不能再装得久一点!”

一想到燕瑛这颗心给了别人,燕淮想撕了他的心都有!

“为父说过什么?你的身心都必须全部交出来,你好像没有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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