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从来没有把我当做您的儿子(2 / 2)
到你那里去。”
“不必了,谢谢六哥,九弟还有事,先告辞。”燕瑛不想听他们假惺惺说些冠冕堂皇的话,转身离开。
有人好奇道:“老九究竟做错了什么?父皇那么罚他。”
其他几个人对视无言,谁就想知道真相,却没有胆子去查。
燕瑛换了个方向回自己住处,却迎面撞上了人。
“哎呦……谁……子婴?赵宥反应过来,连忙抓住燕瑛,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燕瑛顿感难堪,他最狼狈的样子,让自己的朋友遇见了。
赵宥看着他的伤倒抽一口凉气,“怎这般严重……”他立马抓着燕瑛去了自己的住处。
“王爷,公子。”
“去,把最好的药膏拿过来。”赵宥吩咐道。
不多时,药膏送到。
赵宥为他上药,燕瑛疼的躲避了下。
赵宥看着那伤,自己都觉得疼,“你忍着点。”
好不容易上完药,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赵宥叹气,“你做了什么?竟让陛下不顾你颜面,将你打成这般,怕是好几天都不能见人了。”
燕瑛从不轻易将伤口宣之于人,哪怕是赵宥。
见他们不吭声,赵宥知道燕瑛是不会说了,他也不再问。
他叹了口气;“今天就下来过夜吧,我们一起睡,你我二人好久没有一起过了。睡觉时再给你上一次药。”
燕瑛就这样留在赵宥的住处。
燕瑛睡不着,他为白天的事耽耽于怀。
赵宥打了个哈欠,翻身面对他,“睡吧,别想太多,与其一次次的去想发生过的事情,倒不如将它消化,沉淀下来,假以时日,它一定会成为你最有力反击的利剑。”
燕瑛在黑暗中埋入赵宥的胸怀,强迫自己睡去。
他不会再让燕淮轻贱他的机会,绝不!
他身后一无所有,退一步万丈深渊,既然如此,有什么好怕的,又凭什么畏畏缩缩的不敢赌!
从这之后,整个秋猎之行结束之前,燕瑛都很少现于人前。
回到京城后,太子那件事情发酵得越来越激怒民意。
朝堂卷起一阵风波,很快被皇帝压下去,同时太子也被罚了一年的俸禄和禁足,党派之争倒是有不少人悄悄倒戈三王爷燕青这边。
一时之间,燕青风头无两。
不久就是科举开场的日子。
京城陆陆续续来了不少文人考生,一时之间,京城更比往日繁华。
燕瑛用了假身份和化名下场考试,因为是化名,自己苦练的字迹也完全变了样子,让人猜不出身份。
直到殿试那一天,朝堂民间才真正响起燕瑛的名字,一篇《定国策》,名动天下。
但是皇帝在殿试这一天,又年龄不足为由把燕瑛给刷下去了,他没有给燕瑛应有的状元魁首名次,只给了个探花。
虽然在前三名,可比起状元、魁首、总归是差了一截。
人们会记住的,从来都是第一。
很快,他引起的骚动逐渐平息。
“他怎么能这样对你。”赵宥为他气不平。
都说皇帝宠他,这也太名不副实了些!
燕瑛却冷笑一声,早就预料到这种结局,倒不见得有多失望。
皇帝把他看得如此低贱,怎么会给他掌握权利的机会!
他只有参军这条路可走,拿命去拼一个皇帝压不下去的功名!
燕淮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他就自己创造一个。
他刻意挑衅了风头更盛的三王爷,以及动了其他几个皇兄的根基,引起一波一波的刺杀。
终于让他逮住机会假死离京,带着自己早早准备好的新铭牌身份度碟离开京城。
不成功便成仁。
不是功成名就,就是战死沙场,前者是他垂手可得的权势,后者死在战场总比囚在京城郁郁不得志来的要痛快。
他走得潇洒,却不知道皇城里的君王听到他遭遇刺杀生死不知,下落不明时,竟硬生生吐血。
整个京城为了调查此事将地皮都翻了个底朝天。
奉天十七年 帝九子燕瑛生死不明,帝怒,吐血昏厥,后大力搜查,一无所获。
奉天二十二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