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笫之欢(1 / 2)
燕瑛以为一切不过如此了,还能更糟糕到哪里去呢?
但他到底还是低估了君王对他的“兴趣”
“啊……”燕瑛扶着床栏,本意是想借力爬出去,却被顺势压在床栏边上跪着被肏干,一次一次的将他向前顶,前后并无退路,燕瑛苦不堪言。
他最终撑不住倒下,君王抬着他的腰肢将他翻过身来,以面对面的姿势继续侵犯他的身体。
激烈又凶狠的抽插让燕瑛的身体不断的上前耸动,连视线也不停的晃动。
右耳不知何时戴上了一个别致的耳坠,让他多了几分精致,红色的珠子衬他肤色莹白,君王俯身就能轻易含着他的耳珠玩弄,那红珠隐藏在撒开的长发之间,他侧着脖颈,露出的长颈上留着牙印和吸允出来的红痕,一眼看去便很煽情,痛苦与欢愉来回交织。
浪潮一波一波,将燕瑛的理智击打得溃散,身心仿佛被撕裂成两半,心理上抗拒这种背德的交媾,身体却坦然的享受欢愉。
他疲倦的抬手挡住眼睛,却被那人不满的拿开,“挡着做什么。”君王明知故问,还刻意抬高了燕瑛的下身,让他清清楚楚的看见自己被侵犯的模样,高高悬挂在男人肩头的双腿上尽是红痕,脚腕处还有被用力揉捏后留下的青紫痕迹。
燕瑛无法接受亲眼目诸父亲侵犯自己的过程。
“为何不看,睁开眼睛,看着为父是怎么肏你的!”燕淮将他的双手绑起来,将他的身体折起来,让他看得更清楚。
“不要,不要,求你了……”燕瑛偏过头去,闭着眼睛不敢看。
“你若想让为父放过你,就睁开眼睛,否则你这几日哪都别想去。”燕淮威胁他。
经验丰富的男人,轻而易举就将毫无经验的少年逼得睁开了眼睛,被迫去看交合相连的部位。
燕瑛羞愤又难堪,又无力抵抗。
只见他下身私处,在身为亲生父亲的肏干下,原本干净青涩的肉穴变得淫荡糜烂,在一次次的抽插下变得肥肿不堪,湿漉漉的,不知羞耻的吞吃着那狰狞的龙根,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淫液,又被插送回去,水多得泛滥,每一次抽插都清晰作响,小腹处偶尔被顶凸起来,啪啪啪的击打声不绝于耳,令人面红耳赤。
燕瑛羞耻得脸色滴血,火辣辣的一片,难堪到无地自容。
怎么会有人如此不可理喻,喜欢奸辱自己的亲生儿子,他做这一切的时候,心里就真的没有罪恶感和愧疚么!
淫荡是没有的罢?否则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迫。
起先君王还有顾虑,再加上燕瑛对这不伦之事极为反感,他又不想将人逼得太狠,一个月也就那么几次,燕瑛还凶得跟没有剪掉指甲的小兽一样敢对君王动手。
每次碰他,不是被抓伤就是被咬伤,唯有在暴力镇压后,才能对此肆意掠夺。
他本可以一劳永逸,废了燕瑛的武功,将他锁在深宫里,让他沦为自己的掌中之物。
但他喜欢燕瑛的这股狠劲,那双眼里有一股绝不认命的坚毅,让燕淮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欲。他平日里从未对后宫那些个女人冒出的想法和手段,尽然都使用在小儿子身上去。
明明只要肯服软,他也并非要如此下狠手,偏偏燕瑛就是不肯服软,几次将燕淮惹怒,下手更加没有分寸,也更让他的征服欲做崇,亢奋无比。
他在情欲一事上,因着小儿子的缘故,越发了没了自控力,从一个月一两次变成半个月,再到隔几日就要碰一回,前所未有的兴奋和热情。
燕瑛的骨头很硬。
在床事上,轻易不肯服软,发现自己反抗得越厉害,燕淮就越兴奋,手段就越无耻下流,极爱看他狼狈的模样,吃过几次亏后,他学聪明了,不反抗也不挣扎,就在床上挺尸。
这般乖顺倒是让君王无滋无味起来。
他得到过那等刺激的性爱,再换回平淡如死水的性事,任谁也不会甘心。
但他无论怎么做,燕瑛都毫无反应。
并非真的毫无波澜,只是燕瑛的自控能力绝佳,他若是不愿意,任君王如何逼迫,都能靠着意志力撑过去。
而他今日不过是对燕瑛下了点药,那久违的感觉又回来了。
可药吃多了总会伤身,他不想每次想要小儿子的时候都要下药。
所以他今日要彻底让小儿子明白,若是不肯让他予取予求,他还会遭遇更难堪的事情。
燕瑛习武,身体的筋骨很硬,可腰的柔韧性却很好,轻易就能折起来。
双腿几乎被弯折到肩部平齐,燕淮居高临下的重重抽插,让他清清楚楚更近距离的亲眼看着自己下身的淫乱。
不肯叫出声,燕淮非要逼他发出声音,不肯服软就肏到他哭喊着求饶为止!
一个近乎没什么经验的少年郎,再怎么心智坚定,也敌不过年长者卑劣的手段。
到最后燕瑛几乎神智全无,在燕淮身下尖叫呻吟,这其中还参杂这几声谩骂和惨叫。
最终与施暴者签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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