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兄(再次强暴兄长)(2 / 2)
,沈东流犹如触电那般弹跳起来,仿佛那张床曾经带给他极其不堪的记忆,身体本能的抗拒。
可他刚跑出去没两步,就被抓回去,床头里隐藏了多年的锁链再一次锁上他的手腕。
“别逼朕对你动粗,东流,让朕好好疼你。”
“滚开,你这畜生!”沈东流挣扎得激烈,阜阳很久没有被人如此拒绝过,尤其这个人还是沈东流。
为什么要拒绝!
阜阳压制着他,额头青筋凸起,勃勃跳动,他咬牙道“东流,你乖一点,不疼的,为什么不愿意?我们从前好过,那时你也并非如此抗拒,难道就回不去吗?”
“畜生……你当年并非一无所知,你早就知道……你早就知道……”沈东流说不下去。
他当年即便在明知两人有血缘关系的前提下,对阜阳有了不轨的心思,却从未越矩,甚至中途甘愿放弃一切离开。
可阜阳呢?
他在沈东流决定放弃一切离开的前一夜从旧臣哪里得知了真相,却自欺欺人的无视这一事实,强行占有了沈东流。
甚至囚禁了沈东流的那三年都极为迷恋沈东流,那是连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过往。
他若不是被不知真相的旧臣误会他暗杀摄政王,痛骂他罔顾伦常,冷血弑兄。
旧臣如何知道,阜阳哪里是什么弑兄,他在奸辱兄长,将圣人伦理踩在脚下作践,披着人皮的野兽,杉杉有礼的坐在至高无上的位置上无视世间的规则。
“是,我知道又如何,就是要肏你,你这骚浪的胚子,敢跟着燕无歇走,我又何必隐忍!”他想起往事都忍不住咬牙切齿。
若不是提前得知真相,他怎么会知道沈东流藏着这样的秘密。
这个人,这个人口口声声说爱他,明明是血缘兄长,却对他言爱,这太可笑了。
而这样他瞧不起又鄙夷的男人却准备抛弃他而去。
没有他的允许,沈东流怎么敢走!
他给过沈东流机会,但他那时候毫不迟疑,斩钉截铁要跟着燕无歇离开的态度彻底激怒了阜阳。
他要教训这个,擅作主张,妄想逃离他的人一点惩罚!
他在那一晚,在十里亭的驿站里,彻底得到了沈东流。
沈东流挣扎得厉害,可那点挣扎与嘶哑的哭喊求饶都被他忽略过去,他很清醒自己在干什么,也沉迷其中。
那股,酥麻在骨子里的甘甜与快意,倒流如今,都让他无法忘怀。
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将规则踩在脚下,再来一次又如何?!
谁敢言他一声错,他便割了那个人的舌!
他急切的亲吻着沈东流的脖颈,只是那么简单的触碰,都叫他兴奋到浑身颤栗。
“阜阳,你不要发疯!你错了一次,还想犯错不成!”
阜阳眼睛都红了,眼里露骨的欲望无处可藏,就那么直白、亦裸裸的暴露在沈东流面前。
他原本英俊的面孔在沈东流眼里变得扭曲崎形。
阜阳的手粗暴的扯开沈东流的腰封,喘着粗气吻着沈东流的锁骨,“你本来就适合被男人肏,这样淫乱又下贱的的身体,不留给我,你想留给谁?嗯?”
他分开沈东流的双腿,褥裤顺着腰胯被褪下,那处不为人知的私处彻底暴露在阜阳眼前。
世上谁人知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摄政王竟然是个双性之身!
阜阳毫不犹豫的低头含住那处,舌尖作恶的探入,模仿着性器来回动作。
“滚、滚开!”沈东流只觉得遍布寒意,仿佛被毒蛇缠住,命在旦夕的惊恐。
舌苔刮过脆弱湿热的肉壁,重重的吸吮,雪白的肉臀被他用力的揉捏成各种形状。
这里的每一处,每一寸,都曾经属于他,而他也肆无忌惮的侵犯征伐,逼迫这销魂地汁水横流的为他绽放最美的姿态。
“好哥哥,弟弟疼你。”阜阳舔湿了,跪坐着直起腰来,解开腰带,正要一举插入那销魂蚀骨的肉穴。
“陛下,皇后娘娘求见!”门外守门的贴身内伺太监硬着头皮通报,只觉得自己命不久矣。
阜阳额头落下汗水,额头青筋凸起跳动,他咬牙停在那里,沈东流更是僵硬了身体,不敢再动。
“不见!”阜阳暴躁的压着又开始挣扎的沈东流,狰狞的欲望正抵着入口插入。
沈东流惊惧仓惶,踢动着双腿,妄图逃离,可那龙根已经插入了粗大的头部,“来……唔唔唔!”
沈东流被阜阳捂住了嘴巴,他无力的昂起脖颈,眼角流出生理泪水。
“可皇后称容贵人小产,望陛下前往熙宁宫探望。”
容贵人,那是阜阳前段时间的新宠,她背景雄厚,于情于理阜阳都该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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