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不让你死以后就是我的侍妾我的暖床奴我的娼妓我的小婊子(2 / 2)
的小婊子!要给你喂药,把你那双奶子喂大,天天给我产奶喝,下面两张嘴都要被我射满,爽吗,嗯?”
他看见宋裴哭出声来,欲望上头,那哭声只会让他更兴奋,“骚货,操你只为自己爽,你倒是不知羞耻的乐在其中,还敢作出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你怎么那么贱!”
“啊……不要,放,放过我……啊啊……”宋裴哭喊者爬出一段距离,顷刻之间被抓着头发摁在被褥中去,像牲口一样锭死在男人的胯下,被撞的前后耸动不止。
司空释抽出欲望,又狠狠的刺入前面的小穴,轮流在两个穴口冲刺,无论在那一边都被吸得销魂蚀骨。
宋裴哭的撕心裂肺,他甚至羞耻于面对这一切,恨不得将自己藏起来,又或者消失在世界上。
可是这一场哭嚎并没有引起任何同情和悯怜,只有更加肆无忌惮的侵犯与羞辱。
司空释爽到头皮发麻,他知道自己不正常,那些淫词浪语不该出自他之口,那与他的教养背道而驰,但他流连于烟花柳巷许久,也见识到了真正的人间,他不想停下,他将压抑许久的一切尽数发泄在宋裴身上。
“啊啊——”宋裴发出破碎的尖叫声,修长的脖颈后昂,他双腿架在司空释的肩上,不停的晃动。
宋裴一身皮肉尽是汗水,长发凌乱的贴在他的面颊,锁骨、那双凉薄的眼微阖,眼尾发红,泪痣绮丽妩媚,睫毛上海沾着泪滴,面颊泛红,布满红潮和泪痕,红肿还冒出血珠的双唇费力的喘息,破碎而凌乱。指尖无力抓住身下的被褥,手腕处还残留着牙印与吻痕,这副被蹂躏的模样,艳治淫乱,更激起人的兽欲。
起初还有力气反抗,挣扎,到最后连哭喊求饶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被司空释继续侵犯他身体的每一寸,也任由他射了一次又一次,空气里都是腥臊和汗水的味道,
肉穴和后庭已经被肏干得红肿不堪,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又多情,只是轻轻的触碰都是痛苦和欢愉过后的酥麻。理智和尊严,便地无存。
残存的力气让他想要躲避这一场的发泄,司空释扣住他的腰,咬着他的耳骨,“你想去那?昭弟。”他久违的叫出从前床第之间的爱称。
“你那都不能去,你只能呆在这里,你是我的……”他一下一下坚定而有力的撞着穴心,痛苦随之而来,宋裴眼角落下泪来,“不要……啊啊,够了……够了,停下……”当爱欲超过了他所能承受的底线时,就只有痛苦。
“不够,还不够。“司空释咬着他的乳尖,又吸又咬,“不会放过你。”
“还敢吗?嗯,说话!”
“不……呜,不敢了、不敢了……”宋裴无力的抵住他的胸膛,想将人推开。
“你上次也是那么说的,可惜还是没有记住教训,这次要让你记得更刻骨铭心一些。”
他缓慢而又坚决的一下一下的顶撞宋裴的肉心,“你要记得,本王是你男人,要你的时候,你不能拒绝更不能逃,也不可逃,明白吗!”
“呜呜……”宋裴只能小声哭泣。
“回答!”听不见答案的司空释又重重的顶弄。
宋裴摇头,已经失去了语言的判断的能力,只是本能的服从,点头又摇头,意识颠乱。
司空释不满的咬他一口,将意识处在昏厥边缘的宋裴拉回一丝理智。
“不……不要……”宋裴察觉到他要做什么,连忙抗拒起来,他肚中已经灌满精液,在被肉刃反复挤压,此刻再被内射只会让他痛苦,他已经无力再忍受一次。
司空释看着他,竟当真忍着抽出来,他说,“也是,次次都射在你肚子里也无趣,那话本里有一处让本王很满意,不妨试试。”说完,跨坐在宋裴身上,用手抚慰,不过片刻的功夫,滚烫浓郁的白浊喷射在宋裴胸膛和脸上。
宋裴被喷了一脸,表情呆涩,脸上,胸膛、以及头发丝都沾上了精液,回过神来,神色屈辱,难堪至极,那张冷漠的脸泛着红潮,泪痣勾魂摄魄,看起来及其情色勾人也不自知。
他屈辱的表情只会让人更想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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