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裴挥挥衣袖深藏功与名不带走一片云彩(1 / 3)
宋裴走出暗道,一路回到自己的房间。
“老爷怎一人回来,去接您的小厮赶着马车早早去了宫门候着,定是偷懒去了,没接着老爷。”管家叫人准备晚膳。
“不关他的事,他若回来了,也不要去责怪他。”宋裴无意让没接到他的小厮平白受罚,顺口提了一句。
用过晚膳后,热水很快准备好,宋裴身体有异,一向不喜旁人近身伺候,所以都是亲力亲为。
他退去一身湿透的衣袍,躺在浴桶里,露出的肌肤上尽是痕迹,宋裴跪坐在水中,费劲的将君王留在他体内的东西引导出来。
虽然他断了自己再次珠胎暗结的机会,可也让那人更加放肆,次次都射在他体内,每次做完,他都不大舒服,还要自己做清理,也是挺麻烦的。
啧,忽然怀念前世的避孕套。
宋裴都想搞一个了,用羊肠做貌似可以。
终于洗好澡,准备就寝,宋裴刚上了床榻,忽然被里面的不明物体吓了一跳,他猛的掀开了被子,看着瑞王睡在他床榻上,气笑了。
“瑞王殿下,好好的君子不做,偏要三更摸上臣的床做贼。”
瑞王沉默的看着宋裴有些散开的褥衣,露出的胸堂上还留着痕迹。
都是男人,那痕迹代表着什么,谁不懂呢?
他忽然讥笑一声,“宋大人好生风流,青天白日就勾引君王,本王的皇兄竟真同你荒唐,白日就厮混在一处,真是好手段。”
宋裴当仁不让;“客气了,下官只是尽了本分。”
“本分?”这两个字说得有意思,瑞王低声重复了一遍,他用一种古怪的腔调道;“那就尽你的本分吧。”
宋裴才从君王那边脱身,实在没心思对瑞王虚与委蛇,直言道,“殿下,请你离开,臣送给您的五位美人,还不够满足你?”
想起宋裴送的那五个美人,瑞王脸色便不大好看,“宋裴,自作聪明可不是好事。”
宋裴拉拢好衣服,冷视他,“自作多情也不是好事。”
瑞王已经很久没有被宋裴那么怼过,他怒火腾的冒上心头,想起了什么,又放松了下来,打量着宋裴,挑眉,“怎么,在皇兄那里受了委屈?”
宋裴是很识趣的,能屈能伸,除了最开始的那段时间反抗得厉害以外,在其他时候发现自己只能接受现实后,他也就不反抗了。
或许他还有爪子和野性未除尽,时不时要跟他对着干,怼几句,像个纸老虎,明明都被逼迫成那样了,还要装一下。
但这种情况只在他做的很过分的时候,宋裴就是张牙舞爪的挥爪子,他今天还什么都没做呢,宋裴就跟他叫板。
他能想到的,只有君王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他又变成了那浪荡的纨绔样,“好乖乖,受了气就朝着本王发,实在冤枉。”
看样子他是不滚了,宋裴吐出一口气,“既然殿下不肯走,无妨,留下来过夜就是。
宋裴转身披了一件袍子就要离开。
上卿府那么大,房间多了去,随便找个地方都能呆一晚,何必要跟这混蛋做争执。
见他要走,瑞王瞬间冷下语气,“站住,宋裴!”
宋裴没有丝毫停留。
瑞王下了床榻,一把将他抓回来,“宋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宋裴一把甩开他的手,毫不客气的质问,“何为敬酒罚酒?顺你就是敬酒,逆你就是罚酒?瑞王,我宋裴再不是个东西,也是陛下的人,我只对他顺服,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强取豪夺的卑劣之徒,我顺从你,不过是因为你的身份,抛开这个身份,你有哪一点值得我卑躬屈膝?”
他粗暴的抓着瑞王的下颚,神情充满了冷漠和挑衅,“你不过是出身占了优势,是,你可以把我作贱到泥里,可你别忘了,我宋裴贫民出身,无世族,无背景,烂命一条,逼急了,大不了舍了这前程和这条命,大家一起死!”
“宋裴,放肆!”瑞王恼羞成怒,他从未被人如此愉越的捏着下颚威胁过!
“就算你不死,以陛下的性格,未经允许就动了他的东西,只怕也会对你心生不满,从而防备……你一直以来维系的兄弟情义,又有多牢固?”
君王从来都是如此霸道的生物,朕给你的,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不给你的,也容不得惦记。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就算是个玩意,他都没开口说不要,亲弟弟就惦记上了,心里总是不大舒服的。
噼里啪啦的一阵响,宋裴被狠狠的踢飞在门上,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后,狼狈的趴倒在地再起不来。
他捂着胸口痛得脸色惨白,冷汗瞬间就下来了,趴在地上动也不能动。
宋裴心里一惊,捂着痛处心想这狗逼踢断了他一根骨头。
那双蟒靴落在他面前,踩着宋裴的肩膀居高临下的冷声道,“本王就是生来尊贵,你这样卑贱的出身,就该被踩在脚下,你从前在国子学里便不服权贵,凡事总要争个公平,天真得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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