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求你把我当个屁放了吧(2 / 3)
己都快累瘫了,皇帝还那么精神,吃药了吗?
宋裴急了,不停的吻他,一声一声的叫着“官家,赏给奴罢,受不住了……”
但他亲归亲,没敢亲嘴。
早些年他也是刚刚上路开基车,还没摸索出如今的老练,疼得受不了,想求他轻些,那时候年纪小,学着话本里说的那样,主动亲吻讨好,一个不注意亲到了皇帝的嘴……
被抽了一巴掌,踢下床去光着身子冷得发抖,那时候还是倒寒春,跪了半夜,学会了“规矩”
陛下让你摸你就可以摸,陛下让你亲你就可以亲。
但是摸错了亲错了,都是问题。
见他只动了一会就撑不住,速度慢了下来,皇帝掐着他的腰起起伏伏,最后一次用力往下坐,让那性器入得更深,逼出宋裴一声痛呼,终于将隐忍许久的欲望发泄而出。
滚烫的液体烫得肠道一阵收缩,让宋裴缩在皇帝的怀里颤抖了下,他不敢久待,连忙起身离开。
他心想终于解脱了。
他借着月光和寝殿里烛火慢吞吞的穿衣服,一边暗搓搓的预热自己要辞职的小火苗。
有宫女很快将一床的被褥重新换了个干净,看到那玉串被她们拿出去的时候,宋裴故作淡定,其实脸火辣辣的。
等皇帝洗完澡出来,见到他还没走,有些奇怪的看着他。
王有德都暗中给他使眼色。
平日宋大人都挺识趣的,陛下出来了,他人也不在了,今日怎么还在这儿。
想到那封辞呈,王有福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你还不走。”皇帝开口。
“臣有事要禀。”宋裴做好了心理预设,跪在床榻下方,将奏疏高高举起。
皇帝等了半天也不见王有德给他呈上来,冷冷一眼看过去,王有德连忙上前将奏疏递给皇帝。
宋裴紧张的跪在地上咽了咽唾沫。
“这就是你今日敷衍朕的缘故?”
啊?宋裴不是很懂,他敷衍啥?床上不够热情?这跟他辞职有什么关系?好吧是有点。
他沉默不语,算是默认。
“你这些年做过什么事,吃过多少苦,才爬到如今的位置,朕是看到眼里的,你确定要走?”
皇帝饶有趣味的看着他,“就这么舍得?”
宋裴悲凉的想,不走也要被你搞死啊。
他故作不舍的道;“臣如何舍得,只是如今臣家中老父病死,这么多年从未回去看过他老人家一眼,臣不忍让他老人家孤身上路。”
他无父无母,养父母也死了,就是用来当个借口,古人重孝,别管是真是假,至少父母之死乃是大事,他辞官回乡守孝三年也是情理之中。
奏疏被丢到了宋裴面前,陛下说;“辞呈倒是不必,朕允你假,三个月够了,你堂堂上卿,岂可擅离职守三年之久。”
“啊?”这说着说着怎么卷不对味了呢?宋裴挂着泪眼,终于跟上皇帝陛下的脑回路。
陛下以为宋裴是辞官三年,三年后孝期一过,还想回来做这个上卿,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官场朝夕之间风云变幻,不可能一个职位空缺三年之久,只为宋裴一个人留着。
操,我就没想复职好吗!
在职场上,跟老板说话是个艺术,跟皇帝说话也要九曲十八弯,要说得漂亮又委婉,还要清晰表达主题,是个难题,说不定到后面都不一定说到点上。
他打算直白一点。
宋裴咬牙;“陛下误会了,臣这一去,除了为老父守孝,也是因为家父临终遗言,命,命臣为宋家传递香火……所以,臣不会……”够明白了吧,狗皇帝!
他听到了一声嗤笑,皇帝看着跪在脚下的宋裴,眼神颇有深意;“传递香火?”他用脚踩着宋裴那处,恶意满满道;“用哪里?”探入衣袍内的脚掌触碰着宋裴的性器不轻不重的踩了几下,看着宋裴发抖,“用这里?”又继续往下,隔着布料探入他更柔软的穴口,那里因为没有清理的缘故,方才射进去的精液流出,让裤缝都湿了。“还是用这里?”
宋裴不得不抬手握住帝王如玉一样的脚腕,语气恳求;“陛下……”你他妈不要踩了!一边恶狠狠的吃皇帝的豆腐,多摸了几回那有些触感良好的脚腕。
虽然皇帝很狗,但是有一点不能质疑的是,皇帝的颜值是开了火箭飞船的那种,这样一个大帅比哪怕再可恶,也会有变态痴汉跪在他脚下大喊“我可以!”的那种。
所以哪怕陛下技术再辣鸡,但是一想到那张脸,宋裴都能忍。
“莫不是因为上次李毅的事给你难堪而特意闹脾气,朕也只是就事论事,他是难得的人才,你岂可为了私事而下他面子,况且他这个年纪做到大理寺少卿已经到顶,做的好了,朕对他另有安排,若是德不配位,朕也会对他处罚,你何必急在一时要对付他。”他难得对宋裴说这一段话,也是为了安抚宋裴,给个台阶下,毕竟他确实让宋裴当众难堪了。
这关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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