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曾经求而不得的白月光当成婊子肏事后反追妻春药爆奸到哭(6 / 6)
小心翼翼地靠过去,他将床上的人抱在怀里想用冰毛巾给他擦一擦身体,可没想到言让却主动地往他怀里钻,和之前抗拒他的模样大相径庭。
“给我……给我!我好难受、我要……”言让用滚烫的脸颊蹭着他,灼热的呼吸喷在温思则的锁骨处,他扭动了一下腰,发出的声音近乎啜泣,“我好痒……下面,求你了……”
温思则的喉结滑动一下,哑声问,“你确定吗?你现在不清醒,我不想……”
“操我……温思则……我给你肏,怎么肏都好……我好难受……”言让感觉自己都快被火烧死了,干哑的喉咙里发出气音,现实和记忆交错,他委屈地落下更多的泪水,喃喃着哀怨道,“为什么你不肯对我好一点……为什么……”
温思则情不自禁抱紧他,他发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言让……你在对我说话吗?”
“我讨厌你……我不要你了……”言让又转了口,隔了几秒又痒得哭喘出来,一个劲往他怀里钻,说着求他操烂自己的话。
性情多变的小狐狸让温思则都有些措手不及,直到对方的手猛然伸入他的裤子里,握住了他早就昂扬的性器。
“给我……我要这一根……呜……插进来……插到我的逼里……给我……”妖艳的美人上挑着迷蒙的眼尾,朝他抛出了橄榄枝。
那一刻,所有的理智都被抛在脑后。
等温思则找回自己的神智时,他已经捏着言让细韧的腰肢,挺着鸡巴干到了最里面!
“啊啊啊啊!!”言让爽得眼泪都落出来,“再、再给我……再进去、求你……”
“不可以再进去了,”温思则俯身亲了亲他的脸颊,哑声安抚,“再进去的话,你会疼的。”
“子宫……我要你操我的骚子宫……呜呜……你不是一直都喜欢肏我那里的吗……哈啊……进去、给我……插烂我吧……”
温思则听了这样的淫词浪语,额角都暴起青筋,在欲望被挑起的同时却又忍不住去想言让嘴里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他和对方发生过很多次关系?连子宫都被肏过无数次?为什么之前的调查里根本没有这样一个人出现?
一时间,从未体验过的妒火在内心燃起,温思则紧蹙眉心用力一个深顶,干得言让扬起颈子无声地发出尖叫!
子宫被操穿的那一刻,他爽到两眼翻白,雌穴里咕叽咕叽发出水声,深处被捅插出一片泥泞,两片薄薄的花唇被干得像蝴蝶翅翼般在左右乱甩。
温思则伏在他身上,如一头猛兽般凶悍地抽动着,有力的腹肌和胯骨狠狠撞击在言让的屁股上,啪啪声响得像是要将人吞吃入腹。
子宫被肏开了,大囊袋无数次拍打着他的会阴,言让的双腿被高高举着,整个阴阜被干到肿起泛红,抽插间淫水泛滥溅开,两个人连接的地方早已经湿漉漉,就连男人下腹的耻毛都已经被浸湿。
“你好紧……嗯!”温思则发出难耐的低喘,努力平缓呼吸的同时却越干越深,“这么紧,根本不像是被人操过很多次的……我难道不是你的第一个人男人么?”
他的语调里,带着不满,嫉妒,以及一丝愤怒。
言让早已被他干得神志不清,整个人都随着他的节奏摇晃着,如同一个极品的性爱娃娃。
“这么骚……到的确很像是被调教过的,那个男人是谁?”温思则的目光有些阴鸷,到后来直接将言让的整个屁股悬空,像是当做一个肉便器似的狠狠操他。
那根青筋纵横,杀气腾腾的硕大鸡巴在里面横冲直撞,每一次都是尽根抽出,再整根狠狠杀进去,暴突的脉搏将那口淫逼的内里撑得满满当当。
言让淫叫着迎合,腰肢扭动得恨不得断掉,两个人如同交媾的淫兽,直到言让被他干得又射又喷,温思则才低吼着在他身体里灌了满满一肚子精水。
缓了一会,温思则将自己发泄过的肉棒满满抽出来。
那口骚逼已经被干得合不拢,唇开穴绽。发红的逼口露着两指宽,里面的精水正在泊泊流出来。
言让陷入了昏迷,他被野兽般的男人干得快要散架了。
温思则看着身下被他干得脏兮兮的人,盯着那些正在流出的精水,目光却闪过一些不满。
想灌满他。
想让他肚子里时时刻刻都装满他的精液。
他靠过去,用手指拨开言让汗湿的发,露出那张精致虚弱的脸。
“不管那个男人是谁,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了。”他阴沉地看着昏睡的人,宣誓般说出令人颤栗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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