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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开苞(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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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

林禹问不出口,他都不知该怎么问,哪有人长这样的?逼也有,阴茎也有。

池霖骚成这样,林禹也没什么尊不尊重了,谁会对只鸡问贵庚。

他抓住池霖的衣服下摆,掀上去看——操,奶子也有。

不止是躺在他车盖上发骚古怪,整个人都古怪。

古怪透顶的是,林禹看着池霖古怪的身体,居然看不出古怪,哪里都很和谐,没有抢镜的地方,也不存在什么部位长得过于完美,把其他部位衬得愚钝的情况,他的眼睛,鼻子,嘴巴,奶子,逼,鸡巴,凑在一块,就是完美盛宴。

林禹眼神暗下来,有不喜在,也有欲望在。

“被几个人干过了?”

池霖听都听不懂:“什么叫干过?”

林禹心念还在跟他装纯,比他以往对付过的最白莲的白莲婊还会装纯。

他遂了池霖的愿,手指触上这水嫩的逼,阴阜情动,穴口顿时挤出一滩水液,打湿了座椅的皮革。

林禹给这个逼打满分,又不骚肥,又不寡淡,男人见了都会喜欢,喜欢都轻了,得说狂热。

林禹有点硬,呼吸都隐隐地急促,唯一的遗憾,这骚货来历不明,他不想碰不干净的。

要是情非得已……

车储物盒里有套。

林禹抚中紧闭的穴口,往这按了按,紧得要命,根本不像跟人做过。

林禹心里有点雀跃,防线在溃堤,声线却很稳:“就是用这个地方,吞别人的阴茎。”

林禹很少说这种恶俗的话,他处情人要摆架子,因为别人迷恋他的金钱地位皮囊,架子有时比林禹本人还重要,给沉溺麻雀变凤凰、富二代宠溺恋的梦中人一个幻象,好像真的和神仙谈了恋爱,把林禹看得像帝王一样高贵。

现在他随心所欲说恶俗的话,蛮爽的。

池霖被他摸得哼哼呜呜,可是林禹白皙修长的手指只贴住他穴口,不做别的动作,形同隔靴搔痒。

他只觉林禹按的那地儿延伸出一条无限的通道,里面全是沸腾岩浆,还钻满了密密麻麻的怪物,后穴也难过得不轻,他将腿拉得更开了些,寄希望于林禹身上,希望这个男人能帮他渡过难关。

池霖皱着脸,声音和撒娇一样:“什么叫阴茎?”

林禹眯起眼。

“鸡巴。”

这词一出口,林禹有种破了默守陈规,酣畅淋漓的快感,他非要搞音乐厂牌,跟他爸对着干,两种爽都是一回事。

池霖听到这才算懂,他终于明白他妈妈的嫖客为什么总用鸡巴和逼开玩笑,原来鸡巴能捅进逼里。

他也不太明白自己算什么性别,男人女人的他都有,但是又长得不太像,他以为自己这个不是逼,看来不是他以为的那样。

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也能像他妈一样,往男人身上坐?

池霖看到林禹裤子那有点鼓,对这个现象倒是见怪不怪了,他趴下来,用脸蛋磨蹭林禹裤子里那个又热又烫的东西,眼睛抬起来,睫毛翘得又卷又高,和俯下头的林禹直视。

“能让我看看你的鸡巴么。”

到这份上,池霖已经完胜了林禹见过的所有绿茶白莲婊,管他装不装,林禹情欲如潮水般翻涌往复,他绕了路,往隐蔽处停车,解开安全带,拿出安全套,一气呵成。

稍微调低椅背,林禹把池霖抓过来,池霖叉开大腿坐在林禹腿上,搂着林禹想讨吻,但被林禹及时捏住了后颈。

林禹除了气息很乱,脸上看不出情欲来,眼神也苛刻,池霖觉得林禹大概不喜欢他,可是却忽视了林禹另只手在解皮带。

林禹强调:“有没有被人干过?”

池霖想躲开林禹抓他脖子的手指,但是力量悬殊,只能伸长手摸摸林禹的脸,真好看,和那个韭菜头的男人不同的好看,韭菜头高调张扬,他内敛精致,如果非要一较胜负,韭菜头身上多了种氛围,是种众星拱月、百鸟朝凤的气氛。

“没有人干过我,你要干我吗?”

林禹状似考虑了一下,他把鸡儿都掏出来了,也只有池霖会问这种话。

没被人干过,此话存疑,不交出体检报告,林禹不碰人,毕竟膜这种东西都能去医院修出十七八九个了,随口说的话最不可信,他爸教育过他,凡事看证据。

除非忍不住。

林禹一掏出鸡儿,池霖就惊愕地张开了嘴,瞪着这个和自己的截然不同的男性生殖器,妈啊,池霖见过嫖客的鸡巴,都像小人国流水线产品,他自己的也不乐观,除了形状粉嫩好看,楚楚可怜,大小更是可可怜怜。

林禹这个,才是他妈妈给嫖客捧场叫床叫的那种大鸡巴。

池霖有点害怕地戳了戳,热气腾腾很烫手,里面像长了骨头一样硬,池霖自己的小鸡鸡时不时早上会硬,全然不是林禹这种情况,硬不了多大,而且转瞬间就吐一口奶消下去了。

林禹这根东西,粗长强壮,颜色红,根部泛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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