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8章（2 / 2）

背天道之意的事情。”

&esp;&esp;“首当其冲的，就是主导仙魔联盟，试图平息千年一战。”他叹息，“从收下别崖时，我或许就在期待这一日到来。”

&esp;&esp;他不知道别崖是天生帝命，甚至有入魔之相吗？他知道，却还是一意孤行。

&esp;&esp;从收殷无极为徒时，他就开始有意识地打乱天道的棋盘，即使那时的他尚不知晓天道的真意。

&esp;&esp;本该是天生大魔的少年，本该活在蒙昧之中，浑浑噩噩地成为天道傀儡，替天道操控混乱分裂的北渊洲。

&esp;&esp;别崖被他教导了千年，寻找到了自己的道，甚至阶段性地挣脱天道的掌控，成为足以改变北渊洲的帝尊。

&esp;&esp;世界的轨迹，自少年别崖跪在谢衍面前拜师时，开始渐渐偏移。

&esp;&esp;“他对你，仅是如此吗？”

&esp;&esp;红尘道似乎意在言外，“你的情劫总不是平白出现的。”

&esp;&esp;谢衍一滞，面对内心是极为艰难的事情。即便是圣人，也是同样。

&esp;&esp;他审视过往：“至少，当年收他为徒的我，想的仅仅是打乱天道的棋盘。却未能料到，往后他会成为我的……”

&esp;&esp;他停顿片刻，似乎开口想要说出“弱点”二字。但话到嘴边，却化为温柔的一声叹息。

&esp;&esp;他改口道：“……挚爱。”

&esp;&esp;无形之中，什么烧的更炽烈了。

&esp;&esp;思归树的影子里，谢衍抬起眼眸，苍然的焰火跳跃在他的瞳孔中，安静而浓烈地灼烧，噬咬着他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