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唯一肯跟着他的, 是他的徒弟。正如现在,跟着他的是帝尊。 &esp;&esp;永远是同一人。 &esp;&esp;银沙大漠之夜, 显的冷冷清清。此时看似风沙平静,但是大漠气象变幻莫测, 随时会起暴风。 &esp;&esp;倘若没两把刷子, 无人会这个时候走出城市,挑战自然的威能。 &esp;&esp;“再过几个时辰, 就天亮了, 您非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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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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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唯一肯跟着他的, 是他的徒弟。正如现在,跟着他的是帝尊。

&esp;&esp;永远是同一人。

&esp;&esp;银沙大漠之夜, 显的冷冷清清。此时看似风沙平静,但是大漠气象变幻莫测, 随时会起暴风。

&esp;&esp;倘若没两把刷子, 无人会这个时候走出城市,挑战自然的威能。

&esp;&esp;“再过几个时辰, 就天亮了, 您非得这个时候要去找沙漠绿洲看星星……”

&esp;&esp;殷无极嘴上抱怨他两句,身体却很诚实,跟着师尊疾行。

&esp;&esp;师尊要做什么,他从不扫兴。正如师尊从不扫他的兴致一样。

&esp;&esp;“怎么,不乐意?”谢衍没回头, 白袍如云飘扬, 微弯唇角。

&esp;&esp;“那得追星逐月了。”殷无极拢起袖摆, 身法迅捷, 轻越过绵延的沙丘。

&esp;&esp;耳畔是呼啸的风声,连繁星都被他们抛在身后。两人兴之所至,甚至开始比起了脚程。

&esp;&esp;随着他们深入大漠, 星辰正在向他们靠近,璀璨坠满天际,如同棋盘。

&esp;&esp;陆离奇幻的星环在荒漠里升起,渐变的光与影,在天空擘画最壮丽的奇观。

&esp;&esp;他们乘奔御风, 未曾停下脚步。

&esp;&esp;“奇怪,绿洲应该是这个方向,早就应该到了。”

&esp;&esp;不多时,殷无极停驻脚步,站在风化的岩石上,向着四面都是银沙的大漠眺望。

&esp;&esp;谢衍迎着星环的方向,立于枯朽的胡杨树顶端,身姿是一片翩然惊鸿。

&esp;&esp;他随手掐诀,似乎在测算方位。

&esp;&esp;谢衍蹙起眉,“不对,此地方位紊乱。”

&esp;&esp;“不应该啊。”

&esp;&esp;殷无极话音还未落,看着那星环的光影逐渐扩大,大漠的上弦月下,虚幻透明的亭台楼阁在他们面前浮现。

&esp;&esp;楼阁内,似乎有虚影浮动,似仙宫,非仙宫,虚幻如泡沫,却又无端吸引着人向楼阁中走去。

&esp;&esp;原来如此。

&esp;&esp;“海市蜃楼,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esp;&esp;他们约在此处,本就是要顺手查明“海市蜃楼”与袭击修士的妖物有何关联。

&esp;&esp;殷无极没想到他们兴之所至,非得在今夜看星星,却瞎猫撞见死耗子,正好碰见他们要寻的地方。

&esp;&esp;夜色如泼下的浓墨,两人披星戴月。

&esp;&esp;楼阁极尽奢华,飞檐雕栏,朱楼紫阙,看似在眼前,又似乎在云端。

&esp;&esp;谢衍拾阶而上,脚下台阶宛如透明冰晶,甚至没有踩到实物的感觉。

&esp;&esp;“像是在‘概念’上行走。”

&esp;&esp;殷无极按着眉心,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圣人可还记得,当初在风波海底时,我们遇见了什么?”

&esp;&esp;“这是‘天外天’的幻影。”谢衍道。

&esp;&esp;两人站在楼宇面前时,对视一眼,朱门向他们洞开。

&esp;&esp;浓雾弥散,耳畔似有仙乐鸣响。门扉中陡然飞出或执弦乐器,或执长笛、或是鼓瑟弹琴的“飞天”。

&esp;&esp;“飞天”的衣衫带着宗教色彩,舞衣暴露出柔曼的腰肢,纤细的脚踝上悬着铃铛,五彩绫罗飘散,伴随银铃般的歌声,“飞天”围绕着客人盘旋,衣袖飘飘,好似在欢迎着难得造访的客人。

&esp;&esp;“是仙人,还是妖物?”殷无极面对如此花容月貌,却面色不变,含着笑道。

&esp;&esp;“去看看就知道了。”谢衍主动牵住殷无极的手,带着他径直走入正门。

&esp;&esp;美人如云,飞天舞阙。

&esp;&esp;这等让凡夫俗子流连忘返的顶级景色,在谢衍眼中,不过是一具具皮囊白骨,观之空空。

&esp;&esp;殷无极见他这般不旁视的态度,心里无端高兴几分。

&esp;&esp;两人走在白玉雕栏的连廊里,廊下是水波,波光中是亭亭风荷举,伴随缭绕的云烟,宛如身处瑶池仙境。

&esp;&esp;连廊的彩绘中有着无数美人的画像,甚至还从壁画中钻出,拨弄发钗,或是整理长发,又看到外人时飞回到画像中,尽态极妍,活色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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