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2章（2 / 2）

关于最近白帝城中疫病，圣人如何想？”

&esp;&esp;“无根水。”谢衍端坐，如凌霄端云，气魄巍然。

&esp;&esp;他双眸洞彻，早已看穿了恶疫从雨而来，“劫不在此世，而在天外。”

&esp;&esp;“圣人看见了什么？”道祖紧接着询问。他今日来访，意在追问天外天。

&esp;&esp;“道祖想知道什么？”谢衍淡笑着，却将话题抛回给了他。

&esp;&esp;道祖顿住。

&esp;&esp;殷无极支颐，倦懒地瞥来，“道祖怕是想问，又是天降灾劫，这天路之上，我等还有希望么？”

&esp;&esp;道祖超脱世俗，醉心问道，他所关心的事情，殷无极自然一猜即中。

&esp;&esp;没有修道者不想登天，圣人寿数在五千余岁，道祖已经四千有余。他想要更进一步，自然要向上走，他要做世外之人，哪里有闲工夫管道门的俗务。

&esp;&esp;至于听闻谢衍要借白帝塔，道祖立即答应。既然儒家圣人肯先探天道究竟，何乐而不为呢？

&esp;&esp;道祖笑了，坦然道：“正是。”

&esp;&esp;谢衍握着茶盏的手抚了下杯壁，沉吟，“不知。”

&esp;&esp;道祖紧接着问：“圣人不知？”

&esp;&esp;三圣道统各有侧重，如今的谢衍，确实是最接近天道的圣人。

&esp;&esp;他若说不知，就是如此浅显的探查，压根不能窥见真相。

&esp;&esp;“天降恶疫，固然不错。但是，对天道而言，何为善恶？”

&esp;&esp;谢衍平淡道，“只有人有善恶之别，以此来判断天路是否容人通行，不成立。”

&esp;&esp;道祖叹息：“果真如此。”

&esp;&esp;天外天到底是什么样，谁也说不好。但是上古时期大能皆殒命，足以看出这条天路的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