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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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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表面联合,背地拆台的,怕是有不少。”

&esp;&esp;殷无极似笑非笑:“对圣人而言,魔修,是那个‘非我族类’吗?”

&esp;&esp;“魔修只是道统。”谢衍阖目,再睁眼时,凛然若神,“人心入魔,才是邪魔。”

&esp;&esp;“哈哈哈,不愧是谢云霁的答案。”

&esp;&esp;殷无极似乎也没把答案放在心上,一边听着盘膝而坐的师尊随手拈来故事,与他讲连环画。

&esp;&esp;“咱们这样,像不像是在别人的意识里划船观景?”殷无极促狭,“多少有点不道德,也不知道这凤凰前辈有没有意见……”

&esp;&esp;“都死了,能有什么意见。”谢衍冷声道,“吾还没忘了梦中之仇。此番,吾是来翻他的墓,抄他的家的。”

&esp;&esp;“您好在意啊,不都退出梦境了吗?”殷无极失笑,“我没听错吧,谢云霁也会‘寻仇’?”

&esp;&esp;“还有游之他们的魂魄。”

&esp;&esp;“您还把弟子们如常放出去历练,就说明早有后手。”殷无极盘膝坐在他身侧,懒洋洋地托着下颌。

&esp;&esp;“本座可不觉得,圣人束手无策,比如小游之,您在他身上留了什么术法?”

&esp;&esp;“聚魂阵,只要没有拘魂术法,一定范围内,身体会主动吸引离体魂魄。”

&esp;&esp;谢衍语气平稳道:“吾给他们留了三天历练,找不回同伴的魂魄,这届都打不及格,回宗门重修。”

&esp;&esp;这是由圣人书写的阵法,那个吸力,绝对是杠杠的。

&esp;&esp;殷无极关心的重点竟不是在这里。他蹙起眉,酸溜溜道:“法阵画哪里了?您又偷偷布置,本座怎么没发现?”

&esp;&esp;“用朱砂点了一颗痣,化为法阵,就在游之手腕内侧。”谢衍没想到他还能关注这个,解释道。

&esp;&esp;“本座也要。”殷无极闻言,顿时来了兴致。

&esp;&esp;他开始说瞎话,“本座是很脆弱的,心魔随时都会出现,精神也不稳定,万一心神不稳,不小心弄丢点魂魄什么的,也好有备无患。”

&esp;&esp;能让魔尊丢魂魄的情况,那必然是他的身体或者自我意识其中一个行将就木了。

&esp;&esp;谢衍看他信誓旦旦的咒自己,也是无奈:“持续时间也不久,法阵灵力耗尽,自然就消退了。”

&esp;&esp;“限时的也要,哪有游之有,我没有?这不公平。”

&esp;&esp;殷无极控诉,“不能因为游之入门时间最短,就给他独一份的,我这个做大师兄的还没有呢。师弟们有的,我合该都有一份才对。当然,我有的,还是得我有独一份的。”

&esp;&esp;“……好,别闹,给你也画一笔。”谢衍受不住他缠,只得随手幻化出蘸着朱砂的笔。

&esp;&esp;“画哪儿呢?”殷无极捋开左袖,看了看手腕,上面戴着一串紫檀木佛珠。

&esp;&esp;他摇头:“不行,手腕的位置不够特殊,也常年被佛珠遮着,不好看。”

&esp;&esp;他先前是为了表示自己包容,特意建了大慈恩寺。但兴许是杀戮过盛,他时不时去佛前坐坐,还挑了一串佛珠戴上,用檀香熏衣,免得血腥味太重,叫人不喜。

&esp;&esp;重点是,不能叫谢云霁皱眉不喜。

&esp;&esp;谢衍端详着眉目含情,面容如画的帝尊,只觉得他家别崖完美无瑕,在哪里添一笔都显得多余。

&esp;&esp;“别崖,低头。”谢衍思量再三,终于敲定,放低声音。

&esp;&esp;“您决定画哪里?”

&esp;&esp;殷无极依言低头。

&esp;&esp;谢衍撩起他的额发,朱笔落,在他的额头点上一颗朱砂痣。

&esp;&esp;帝尊本就面容昳丽,如今眉间一点朱砂。

&esp;&esp;在他抬起脸时,那带有侵略性的夺人风华,此时却被一笔收敛,含蓄隽永的期许。

&esp;&esp;帝尊玄袍广袖,垂衣而坐,身上檀香幽清,腕上的一串佛珠从袖间垂落。

&esp;&esp;他这般坐观枯荣的模样,不像是以杀证道的万魔之魔,倒是比许多真佛修都有禅意几分。

&esp;&esp;“这一笔非是‘聚魂’,而是‘定魂’。”

&esp;&esp;谢衍看向与他同乘一舟,跪坐在他身前的魔君,声音低缓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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