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9章（2 / 2）

仅你一个。”谢衍的眸锁住他的瞳孔，好似要捕捉他每一寸的变化。

&esp;&esp;那抹绯色如同墨染，在他瞳孔中陡然扩散。

&esp;&esp;“你问我将你置于何处。”谢衍看着他的反应，知晓自己说对了，于是难掩冲动地俯身，按住他再欲斟酒的手腕，引着他按向自己的心口。

&esp;&esp;“置于心上。”谢衍垂眸，墨发垂下两缕，一张如神的慈悲相，此时却蕴着一股暗潮，连同他的心脏，重重地一跳。

&esp;&esp;冰雪之下，亦有火烧。

&esp;&esp;就好像当年心如烈火的天问先生，困在了这一具圣贤的表象中，至今仍在挣扎翻涌一般。

&esp;&esp;“殷别崖，你说我不懂情，大概我是不懂吧。”谢衍平静地笑着，却在这夤夜的寒雨中，显得温柔又冰冷。“但你又懂什么？”

&esp;&esp;殷无极猝然抬起眼，看向师尊幽暗的眼睛。

&esp;&esp;“帝尊懂不懂，你在向我要什么？”谢衍捏着他的指骨，慢条斯理地问，“这天底下的一切，帝尊只要开口要，我就要给吗？”

&esp;&esp;“当然不。”殷无极顿了顿，缓缓笑道，“没有人能逼迫圣人，除非您乐意。”

&esp;&esp;“除非我乐意。”谢衍重复了一遍，略略挑起眉梢，往日淡然无波的神情，此时却显出几分桀骜来，“吾乐意疼你，宠着你，你若要什么，只要不涉及仙门要事，自然是无有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