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十七,何叄,淫乐、屠杀妇孺,最小罹难者,七岁。” &esp;&esp;“二十,胡不北,不敬尸首,割头断发,甚至将战士尸首,以魔兽拖行凌辱……” &esp;&esp;“……” &esp;&esp;她领着风雨楼的姑娘们,几日一直泡在牢狱内,术法与技巧双管齐下,一个一个撬开了那些俘虏的嘴,通过供词印证,才得出了这一份罪名录。 &e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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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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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十七,何叄,淫乐、屠杀妇孺,最小罹难者,七岁。”

&esp;&esp;“二十,胡不北,不敬尸首,割头断发,甚至将战士尸首,以魔兽拖行凌辱……”

&esp;&esp;“……”

&esp;&esp;她领着风雨楼的姑娘们,几日一直泡在牢狱内,术法与技巧双管齐下,一个一个撬开了那些俘虏的嘴,通过供词印证,才得出了这一份罪名录。

&esp;&esp;光是誊写,几个自战乱以来,一直紧绷着神经的姑娘就哭的不成样子,最后还是凤流霜一个字一个字地写完,却几乎不忍再读一遍。

&esp;&esp;甚至,在交给殷无极时,她连手都在颤抖,不是悲伤,而是浸透骨髓的愤怒。

&esp;&esp;殷无极负手,徐徐走过这些像狗一样跪在他脚边的魔修身侧,他们或是惊恐,或是惶然,又或是绝望的神情,皆印在他的血瞳之中。

&esp;&esp;他道:“在启明城之战中,俘虏岚苍城魔兵,三千一百四十八人,狱中伤重不治四人。其中,又有四百一十九人,恶贯满盈,无恶不作……”

&esp;&esp;殷无极话锋一转,看向祭台之下:“诸位,应该如何处置这些罪人?”

&esp;&esp;“该死!该死!该死!”

&esp;&esp;群情激奋。

&esp;&esp;殷无极的视线落在了那些押送罪人的狼王军身上。

&esp;&esp;作为死守城池的重要力量,他们亲眼看见自己的同袍被如此对待,甚至敛回的尸骨中,都没有几副完好的遗体,或是断肢断头,或是活生生被焚过全身,早就蕴了一腔悲愤无处发泄。

&esp;&esp;此时的狼王军通红着眼睛,手中拽着锁链,近乎是把仇人的脊背踩在脚下,狠狠地让他们跪在祭台上,腰间别着的刀雪亮无比。

&esp;&esp;而站在他身侧,注视着这一切的萧珩,此时的神色却有些复杂,却是想起了昨日的交谈。

&esp;&esp;在短暂的试探后,萧珩问及殷无极要如何处置那些还在牢狱中的俘虏。

&esp;&esp;而殷无极就端着那样温和的浅笑,支着下颌,坐在一片温暖的春光中,轻描淡写道:“战犯又不是俘虏,若我说,想要把他们都杀了呢?”

&esp;&esp;此言一出,连战场上的杀神萧珩,都半晌说不出话来。

&esp;&esp;他张了张口,想要劝诫什么,但他看着殷无极那双弯起的绯眸,里面明明没有杀意,却处处皆是杀意,明明是炽热的颜色,却如寒霜冻雪。

&esp;&esp;良久,萧珩才说了一句:“俘虏有三千多人,你是疯了吗?这样的杀业一造,谁还肯降你?”

&esp;&esp;“萧重明,我要用他们的脑袋筑京观,不要拦我。”

&esp;&esp;殷无极支颐,略略勾起唇,明明是墨发绯眸的昳丽模样,但萧珩却看出了蕴藏在他骨子里的疯魔。

&esp;&esp;“你若觉得这不符合你的为将之道,就由我来亲自动手。你若忍不了,想走,想留,或是想取我脑袋,就尽管来。”殷无极看向他,笑了。

&esp;&esp;“殷无极,你……”萧珩几乎拍案而起,他的双手撑在桌上,逼近他,“你不是要走王道,而非霸道吗?这难道是你的‘王道’?”

&esp;&esp;“怎么,将军觉得我变了?”殷无极曲起指节,漫不经心地敲着桌面,似笑非笑,却有几多疯狂。

&esp;&esp;他又低笑:“或许不是我变了,只是你不了解我罢了。怎么,狼王萧珩觉得我不配为王,要叛我,要杀我了?”

&esp;&esp;他们僵持片刻,殷无极见萧珩的脸上浮现挣扎的神色,心知吓到这里便可,不能逼他太过,便又打算告知他真正的处理办法。

&esp;&esp;他却听到,那个把原则看的大过天的将军,重重地砸了几下桌子,像是在发泄什么。恼怒,不甘,还是无可奈何?兴许都有吧。

&esp;&esp;殷无极像是觉出了几分不一般,噙着笑看着他。

&esp;&esp;萧珩紧紧握着拳,似乎在压抑什么,最终还是无力地松开,以手覆面道:“罢了,罢了。不就是要个京观么,我来替你杀,替你修……别脏了你的手。”

&esp;&esp;萧珩的思绪回到现实,却听到殷无极冰冷的声音响起。

&esp;&esp;“这四百余人,手上皆沾有十人以上的鲜血,其对我启明城犯下的滔天罪行,无可饶恕,今日便要了他们的脑袋,以他们的血,祭奠我启明城将士的不灭英魂。”

&esp;&esp;“斩。”黑袍的大魔平日总是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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