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唯一主动做过的事情,就是向《启明报》投文章,这样隔空的交流,让他发现了整个北渊洲唯一可能欣赏他的男人,圣人的叛师弟子,殷无极。 &esp;&esp;“如今乱世的确有霸王种,但是霸道非王道,真正的王道,是能够让民心归服。殷无极掌管启明城前后不过五年,今日之启明城,比昔日之龙隐城,何如?” &esp;&esp;“启明城平日光华灿烂,战时众志成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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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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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唯一主动做过的事情,就是向《启明报》投文章,这样隔空的交流,让他发现了整个北渊洲唯一可能欣赏他的男人,圣人的叛师弟子,殷无极。

&esp;&esp;“如今乱世的确有霸王种,但是霸道非王道,真正的王道,是能够让民心归服。殷无极掌管启明城前后不过五年,今日之启明城,比昔日之龙隐城,何如?”

&esp;&esp;“启明城平日光华灿烂,战时众志成城,值得敬重。”有人展开战报,看向那些登载在上面的消息,一行一行冰冷的文字,却在诉说着一种视死如归的决意,“不怪剑魔去了,若我来选,我也想于这样的城终老啊。”

&esp;&esp;“他解放了不少奴隶,我去看过,觉得真的是不错。”有人笑道,“虽然未曾见到真人,但如此雷厉风行,的确是个能人。”

&esp;&esp;“我劝诸君莫要走眼,错失帝王之材!如今北渊,想要改变,需要一名扫平天下的真正帝王,启明城就是最好的例子。”

&esp;&esp;陆机昂首,道,“狼王萧珩背主无数,为何为殷无极上九重山?从不忠诚之人,敢为主君死地逆行,他为的是什么?”

&esp;&esp;“你是说,在北渊众多霸王种中,他是唯一的帝命之人?”有妖道来了兴趣,道,“我夜观星象,近日帝星初显,龙脉大动……”

&esp;&esp;陆机的内心有着什么在烧灼,脊背冷汗涔涔,但他依旧坚决地说道:“诸位难道就没有想过,你们到底是为何会聚集在这酒家讨论,到底要不要去吗?难道,你们就没有问过自己的内心吗?”

&esp;&esp;“你们心里明白,那一位,就是不一样的存在。”

&esp;&esp;“他提出的是北渊洲从未出现的一个可能,一个让全部的魔得以解放的可能,一个让北渊洲重新站起来的可能……”

&esp;&esp;“他站起来了,他就是旗帜,是这种理念吸引了你们来到这里!”

&esp;&esp;“但北风太烈,反扑太厉害,半个北渊在杀他,另外半个在袖手旁观!难道你们要等火真的灭了,号哭几声,继续再等下一个变数吗?不会有了,不会再有了!倘若有后来人,看到他的结局之后,还会有人再义无反顾地改变什么吗?”

&esp;&esp;陆机的声音清冽,却如同擂鼓一般,重重地敲击在所有人的心口:“为众人抱薪者,不可使其冻毙于风雪!”

&esp;&esp;良久的沉默后,武僧禅让第一个拿起了禅杖,敲了敲地面,坚决道:“上重天!”

&esp;&esp;紧接着,酒家之中几乎所有的大魔都拿起武器,站了起来。

&esp;&esp;他们道:“上重天——!”

&esp;&esp;第216章 屠龙之勇

&esp;&esp;这是一场漫长的拉锯战。

&esp;&esp;凭借两人识海的链接, 白衣圣人站在铁槛之外掐诀,替殷无极撑住摇摇欲坠的识海,让龙脉之气不能再源源不断地倒灌进来。

&esp;&esp;他不去插手这场战斗, 就是对他最好的守护。

&esp;&esp;“啊——”

&esp;&esp;他听到背后传来近乎嘶哑的怒吼声, 与什么重重地跌落地面的声响。

&esp;&esp;谢衍紧紧咬着牙关, 漆黑双眸合起,复而睁开时, 平素淡漠的神色消退了, 取而代之的是无力与痛苦。

&esp;&esp;圣人的五感出众,哪怕背过身, 那孩子每一声悲鸣, 每一缕喘息, 每一次重重跌倒又爬起的声音,依旧能够清晰地传到他的耳中。

&esp;&esp;这些声音如同钝刀, 反复地割着师长的心,让他宛如身处炼狱火海,时时被摧心的火烧灼。

&esp;&esp;他至今仍记得, 无论再痛苦, 殷别崖从小时候起就不会轻易呻/吟出声。

&esp;&esp;孤戾的小狼性子倔强,早慧又敏感, 除却依赖他之外,对世间的一切都抱着警惕与戒备。

&esp;&esp;他不喜欢敞开自己的伤口, 无论修炼时受了什么苦,只有谢衍勒令, 才能看见他怯怯伸出手,掌心一片血痕。

&esp;&esp;哪怕渡过比常人更烈的天劫,玄衣下血肉都黏连在一起, 殷无极依旧行止无异,半点也不呼痛,只是绷紧了脊背,冲着他盈盈地笑。非等到他离开时,他才会浑身一软,跌坐下来,任由血濡满自己的脊背。

&esp;&esp;无论谢衍如何骄纵他,那一把饮血快刀永远是对准了外部对师尊的攻讦,对着他的先生,他永远是敞开了最柔软处,执剑跟在他的身后,像是甩不掉的小尾巴。只要师尊偶尔摸摸他的头顶,他的眼睛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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