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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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谢先生，师尊啊……您不明白。”殷无极看着他，轻轻地笑了，他似乎想要笑的温柔一些，甜一些，像曾经缠着他的少年。

&esp;&esp;但是这状似欢喜的模样，太假，太脆弱，像是一碰就要碎了。

&esp;&esp;“我不正常。”他轻声道，“离我远一些吧，我会害死你的。”

&esp;&esp;第150章 穷途而哭

&esp;&esp;后来, 谢衍在微茫山观云海时，有崇敬圣人许久的儒生敛衽，问道：“圣人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吗？”

&esp;&esp;“有的。”白衣如同云翻浪涌, 圣人轻轻一叹, 凝视着自己掌心的纹路, 轻声道，“大道如青天, 我独不得出。”

&esp;&esp;这条大道, 谢衍已然走完了九十九步。

&esp;&esp;境界至圣人，是修真者中的佼佼, 倘若再进一步, 便是叩天门, 凌霄登仙，自此寿与天齐, 亦然为天下人开启通天路。

&esp;&esp;数千年来，他一路行至此，从未怀疑过自己的目标。无论成与败, 他皆无悔。但是, 殷无极却成了唯一的变数。

&esp;&esp;师与弟子千年相伴，要他轻弃这段缘, 他狠不下心了。

&esp;&esp;谢衍再度审视起当年的选择，他是多么的自以为是啊。他以为, 送殷无极入魔洲，保下他的一条命, 放他自由，是对他最好的选择。

&esp;&esp;但他却自私到没有去问一句，他到底想要什么。或许谢衍知道, 但他刻意地无视了，只因为那个愿望是谢衍无法接受的——他想要死在师尊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