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1 / 2)
&esp;&esp;“此间无雅乐,呕哑嘈杂,污了师尊耳朵了。”殷无极抬眸瞥他,一缕绯在流动,深深浅浅,极是多情风流。
&esp;&esp;“旁人击缶,不登大雅之堂。陛下为我击缶,就是钟灵仙乐。更何况还有陛下作歌,是极风雅之事。”
&esp;&esp;“圣人也会双标呢?”殷无极嗔怪。
&esp;&esp;谢景行从背后俯身,替他把衣襟拢好:“虽说弟子们都出门历练,但难免也有人过来,你就别……”
&esp;&esp;“先生既然折了花,我便是先生的东西。”他端着腔调,看着矜持,却是顾盼神飞的模样。
&esp;&esp;殷无极知晓,怎样才能让强势冰冷的圣人最高兴,刻意用气声道:“您尝了我的味儿,觉得怎么样,可还满意?比起从前呢?”
&esp;&esp;谢景行在他身边坐下,用他备下的空酒盏倒了一盏酒,也不示弱,笑道:“别有一番风味。”
&esp;&esp;“具体什么风味,说说啊。”
&esp;&esp;他悱恻地笑:“先生喜欢的紧。您明明那么舒服,却还是要我慢点动……我也很为难呀。”
&esp;&esp;“……”谢景行手抖了一下,美酒洒了一地。
&esp;&esp;殷无极低头,微微一笑,击缶而唱:“唯见月寒日暖,来煎人寿……”
&esp;&esp;谢景行擦尽自己手上酒水,淡淡地道:“换一首。”
&esp;&esp;“先生也太难伺候了。”殷无极支着手臂,凑近那端坐的白衣君子,微微翘了翘唇角,问道,“不喜欢哪一句?”
&esp;&esp;“不听悲歌。”谢景行伸手,扣住殷无极长袖中露出的手腕。
&esp;&esp;“时光还很久,你不会死。”
&esp;&esp;他白皙的手腕上有着被绑过的痕迹,谢景行也意识到昨晚的过分之处,不禁轻咳一声,把徒弟的手腕置于手间,想要为他疗伤。
&esp;&esp;“不用治,这对我的天生魔体来说,根本不是伤。”
&esp;&esp;殷无极抽了手腕,懒洋洋地倚在他身侧,道:“方才几个儒道弟子路过,过来问我,圣人弟子什么时候起。我都打发走了。”
&esp;&esp;谢景行眼眸一深,声音低了几度,道:“这副模样?”
&esp;&esp;“有一个,叫什么娇的,是小白家的吧?”帝尊没有回答他,而是刻意压低了声音,笑中含着淡淡的恶劣。
&esp;&esp;他道:“还是个小姑娘,却在本座面前哭得不行,说本座糟蹋他们小师叔,她失恋了。笑话,本座都费尽千辛万苦才得到手,什么时候轮得到她了?”
&esp;&esp;“你刚才穿好衣服了没?”谢景行蹙眉,忍了又忍,“放浪,肆意,狂妄,不端正,像什么话。”
&esp;&esp;“师尊管得这么宽啊?”
&esp;&esp;“想挨戒尺了?”
&esp;&esp;“不想。”他笑够了,才道,“放心,我是您的东西,不给人看,保证裹得严严实实。”
&esp;&esp;谢景行才觉得满意,虽然身上还酸软着,全是被这孽徒昨天折腾的,但他还是怜爱地摸了摸徒弟的脑袋,温和问道:“和他们都聊了什么?”
&esp;&esp;“风凉夜问,你是不是把我睡了。”
&esp;&esp;“你对他说了什么?”谢景行顿了一下。
&esp;&esp;“我说,是啊。”殷无极想起风凉夜变幻莫测的表情,就觉得快意。
&esp;&esp;“我这是被先生睡了,您主动要的我,当然没什么不可以说的——”他得意洋洋。
&esp;&esp;“……”这小狼崽子得意的地方有点不对劲。
&esp;&esp;“他本来也想骂我叼走小师叔,我假装不经意,给他们看了一眼袖子下头的痕迹……”
&esp;&esp;殷无极凑在他耳边,倏尔笑道:“看了之后,他们的脸色刷一下就变了,一个劲地安慰我,说小师叔其实也不错,就是兴趣怪了一点,让我忍忍……”
&esp;&esp;“殷别崖!”谢景行站起身,忽然意识到他为什么故意如此了。
&esp;&esp;修真界虽说道侣不忌男女,但谢景行这个身份暂时还得保留。
&esp;&esp;加上他在儒道的地位水涨船高,若是要闹出和一个道门弟子不清不楚,还是下位,难免会被一些庸人戳脊梁骨。
&esp;&esp;谢景行若未来要领导儒道,不能被认为是下头那个。
&esp;&esp;他不该沾半点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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