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魔市(H)（4 / 5）

&esp;&esp;「嗯。」他轻声应着，指尖替她拨开额前一缕银发。

&esp;&esp;他愈温柔，她心头的惧意便愈翻涌得厉害，像要溢出胸腔。

&esp;&esp;她眼眶微红，「那里……有人在卖……人鱼汤。」

&esp;&esp;晏无寂沉默，只静静望着她。

&esp;&esp;她强忍住哽咽，声音却忍不住颤了：「那……是水碧潭献给魔君的那条人鱼吗？」

&esp;&esp;「你知道答案。」他语气平静。

&esp;&esp;眼泪瞬间从她眼角滑落。

&esp;&esp;「她……做了什么？」

&esp;&esp;「她并未做错什么。」他低声道，「人鱼的灵声，本座有用。」

&esp;&esp;她怔了一瞬。

&esp;&esp;她没想过会是这个答案，随即竟恐惧得笑出了声。

&esp;&esp;晏无寂微微蹙眉。

&esp;&esp;「每一隻妖……都有有用的地方。」尾璃的声音满是悲慟，「人鱼有声音，蛇有蛇胆，蝎有毒针，狐……有尾巴。」

&esp;&esp;她泪眼望着那个让她动了心的男人。

&esp;&esp;「我逃不掉，对不对？」

&esp;&esp;晏无寂垂眸看着她，声音低沉而幽冷：

&esp;&esp;「你以为本座会杀你取尾？你的尾巴——予本座无用。」

&esp;&esp;尾璃又笑了，银铃般的笑声透着刺骨的伤意。

&esp;&esp;「那我哪里对魔君有用呢？」

&esp;&esp;她抬手，将他的掌心覆上自己的丰满酥胸——

&esp;&esp;「是这里？」

&esp;&esp;又慢慢下滑，覆到自己的腰臀之间——

&esp;&esp;「还是这里？」

&esp;&esp;晏无寂终于扣住她的手腕：「够了。」

&esp;&esp;「不够。」尾璃眼里泛着红，带着决绝的自嘲，「您不取我妖丹，不夺我尾巴，却日日夜夜要我……是不是，只剩这点地方有用？」

&esp;&esp;她顿了顿，低语像剑刃轻刺：

&esp;&esp;「待无用时，便是下一个，对吗？」

&esp;&esp;晏无寂脸色骤沉，声线压得极低：「闭嘴。」

&esp;&esp;她却不肯。

&esp;&esp;「您说魔市会将我的尸身卖成什么？狐皮裘？烧狐肉？」

&esp;&esp;她扯了扯嘴角，满是讽意：「魔君会否吃上一口？」

&esp;&esp;话音刚落，男人猛地扣住她后颈，唇瓣倏然覆下，重重压住她的嘴。

&esp;&esp;这不是温柔的吻，是压制，是不容她再说一字半句的封锁。

&esp;&esp;尾璃双眼骤睁，泪意在瞬间溃堤。她用力推他，却推不开；想挣扎，却被他箝住腰身，死死拥入怀中。

&esp;&esp;他吻得粗暴，舌尖强硬地侵入她口中。她泪流满面，却在那失控的亲吻里感受到熟悉的渴望——那是让她痛苦、让她颤慄、让她沉沦的熟悉。

&esp;&esp;他一碰她，身子便着了火似的。

&esp;&esp;她终于闭上眼，心一横，颤着手紧紧抱住他，将自己的唇也回应了上去。

&esp;&esp;她忽然明白他那日所言——「心痛，是动心的代价。那便一直为本座痛着吧。」

&esp;&esp;分毫不假。

&esp;&esp;他的唇转往她颈项，轻咬那温热流动的动脉，舔吻过脆弱的喉头。

&esp;&esp;尾璃身子猛然一震，心脏彷彿在那一瞬骤停。

&esp;&esp;她想起那锅汤，那一双水色瞳仁——被割走的喉头。

&esp;&esp;她颤着声，恐惧瞬间涌上：「不……那里……」

&esp;&esp;晏无寂却不放过，舌尖故意一挑，在她颤动的喉间慢慢划过：

&esp;&esp;「你以为，本座吻你，会捨得咬断这里吗？」

&esp;&esp;尾璃一声呜咽，大颗的泪珠滑下眼角。

&esp;&esp;男子的薄唇继续往下游移，双手握紧、揉捏雪白双峰，恣意地吮吻。牙齿轻咬，拉扯柔尖上的银环，教尾璃浑身颤慄，娇吟出声，六尾无措地轻拍榻面。

&esp;&esp;「……魔君……」

&esp;&esp;直至两侧的乳尖嫣红、微肿，他才满意，舌尖一路向下，吻过腹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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