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美人笑(3 / 4)
低眸瞧了瞧正认真服侍按脚的男孩儿,水玲不屑冷笑,一脚将人踹在地上:“德老板比我还谦逊。”
&esp;&esp;几个男孩儿年纪不大估计是刚进赌场,见她不高兴,摔在地上仓皇失措地爬起身,也不敢起来,跪在地上等吩咐。
&esp;&esp;沙皮在一旁圆场,赶紧叫人先出去,将散掉的牌桌重新洗牌,下筹码,“水玲姐今天漂亮啊,气度也大,别不高兴,晚点儿我私底下再给您安排一些玩的,保证让您满意。”
&esp;&esp;水玲抓着牌,全然当沙皮在放屁。
&esp;&esp;场面亦然有要掀桌的趋势。一旁默不作声的文鸢掠有些惊讶,不是说贵客?这哪里是贵客的招待之道。她不动声色地侧眸去看魏知珩,男人桌下的手紧了紧她,凑近问是不是不舒服。
&esp;&esp;文鸢摇头。她着实不舒服,但不好作声出来,现在局面怎么看都不能胡来。
&esp;&esp;“把烟掐了。”魏知珩没再看她,淡淡说了这么一句。
&esp;&esp;桌上吵吵闹闹的发牌声停了,穆尔德顺势往被遮住一半身体的文鸢看去,笑眯眯应声,把烟摁灭。又捂着鼻子在半空中挥动,叫人拿空气清新剂喷喷。
&esp;&esp;文鸢的左手边摆着推车,放满了各种甜点小吃和切好的果盘。
&esp;&esp;嚼了两口,听见魏知珩问她:“想不想跟着一起玩。”
&esp;&esp;“不了。”她拒绝,实在不想动。防止他继续说下去,叉起一块水果塞到他唇边,眼睛弯了弯,示意他吃。
&esp;&esp;东西递到嘴边,魏知珩张嘴,一口咬在她指尖,暧昧的视线从没挪开过文鸢的脸。文鸢嘶一声,燥热的空气里有些呼吸急促,立马收回手。
&esp;&esp;逗她比赌桌上的游戏要有意思得多。魏知珩嚼了两口,推牌时,侧身压近,唇瓣故意擦过她耳畔:“很甜。”
&esp;&esp;指尖还有他留下的齿印,文鸢僵住,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翻涌着燥意。
&esp;&esp;“我想去卫生间。”她连忙起身。
&esp;&esp;沙皮见她起来,招呼人带路过去,魏知珩目光飘去,直至那抹身影仓皇离去,勾唇笑了下。
&esp;&esp;赌桌上玩着德州扑克,魏知珩不像个常赌博的人,手气却好的不得了。下注连拿两局同花顺,打得其他几人脸色难看。
&esp;&esp;“魏先生,你这手气好得让人怀疑是不是出老千啊,把把抓同花?”有人疑问。
&esp;&esp;见文鸢走了,穆尔德忍不住摸了包烟出来。
&esp;&esp;沙皮懂事过来点烟,先递给魏知珩。男人侧了下头借烟,双手撑在桌台,姿态悠闲,仿佛天生被人伺候惯了,理所应当。
&esp;&esp;抽了两口,魏知珩将烟含在嘴里摸牌,眉眼透着懒散不正经。
&esp;&esp;荷官叫开剩下的底牌,其他人纷纷下注或弃跟。翻牌出来,魏知珩啧了声。明牌上他叁张同花,最后一轮翻牌后压出的两张底牌叫人捉摸不透。
&esp;&esp;他轻描淡写丢出去:“运气好罢了。”
&esp;&esp;“皮蛋、勾、老十、九和八?”穆尔德瞪着眼,看着绿布桌上的四张黑桃j、8、9,最后跟注的底牌翻出来居然又是张黑桃皮蛋和黑桃老十,刚好凑了一连串同花。说他运气好到出老千都没人怀疑,“你这叁把同花?要不是我的场子,我倒是怀疑这副牌有没有被你动了手脚。”
&esp;&esp;“德老板是输不起?”
&esp;&esp;“哪里哪里,开个玩笑罢了。”
&esp;&esp;他漫不经心的态度,叫人诧异。穆尔德看他面前一摞高的筹码,偃旗息鼓。
&esp;&esp;其他人纷纷弃跟。沙皮看了一圈,其他分别是叁条和两对,他自己拿了条顺子。水玲手气极差,将牌夹在指缝用力甩出去,飘到魏知珩面前:“把把都同花?这个好运气怎么没落到我头上。”
&esp;&esp;魏知珩笑了两声:“你想赢,那就让你赢咯。”
&esp;&esp;此言一出,桌上所有人都看过来,那句话丢出得轻飘飘,仿佛这只是作为一个绅士的良好品格,而非将赌桌胜负视为重要事。
&esp;&esp;筹码又高一摞,牌局再次下注新一轮。这次不打德州扑克,依照魏知珩的话,既然桌上有女人,就顺顺意,玩两把梭哈。
&esp;&esp;“梭哈”又称“港式五张”每人各发五张牌,以最后一张底牌为暗,最后揭开,形式同德州扑克玩法大差不差。而梭哈共用52张牌,也在港话中称作“啤牌”比大小规则为:同花大顺、同花顺、铁支、俘虏、花、顺、叁条、二对、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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